身上有些凌乱的睡衣,再又理了理凌乱的头发,抬起手摸了摸脸,觉得脸上有些热,正想去脸冷水洗一洗脸,结果一转身看向浴室的方向,想起浴室里现在某个人正在用来洗冷水澡。
这么大个房子,只有一楼的几个房间被装修了,左寒城是真的始终一个人住,一间卧室,一间浴室,明明这么奢侈的地方也不物尽其用一下,真是的!
看来把二楼的各个房间和备用浴室准备出来,是迫在眉睫啊。
没多久后,左寒城从浴室出来,果然身上的气息都透着冰凉的感觉,安好这次有了记性没再靠近他,也没去撩-拨,只站的远远的努力从他的视线里躲开。
左寒城走出来看了她一眼:“谁打来的电话?”
“你让莫白给我找的那个家教,本来约好了今天来家里给我辅导课程的,不过我忘记联系他了,所以他打电话来跟我约一下时间。”
左寒城又看了看她,看出她没说谎,便转身正要去换衣服,却在走过沙发边时视线忽然扫向她放在茶几上的那只手机。
“趁早把你那手机铃声换掉。”
安好也知道自己的铃声有多奇葩,见左寒城的情绪因为刚洗了半天的冷水澡而有些低气压,也不好得罪他,很痛快的应了声:“唔,好,我一会儿就换。”
她难得这么乖,左寒城回眸:“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安好一笑,果然自己的任何情绪都瞒不过他,于是直接抬起手指了指楼上:“二楼的卧室和其他房间,我这星期可以找人来装修了吗?”
她要是再跟左寒城住在一个房间一张床上,早晚都会被他吃干抹净!
她必须要自救!不能始终这样送羊入虎口!
见她那巴不得赶快住到二楼的卧室去的表情,左寒城看穿了她那些小心思,想到她还有一个月考试,终究没说什么,只说了句:“随意。”
在他转身走向卧室去换衣服时,安好偷偷的对着他的背影比了个v字的手型,得意的爬上了二楼,继续规划着她自己那间充满阳光的卧室构造。
……
星期一,安好的脸经过一天两夜的休养,虽然已经消肿,但仔细看还是多多少少能看出一点点发红。
自己包里的所有化妆品都在左寒城的淫-威之下被迫扔掉了,她只好赶到学校回寝室跟唇唇借了粉底在脸上拍了些粉,将脸上的淡淡红痕给遮盖了下去。
唇唇问她脸上的红痕是怎么回事,安好没提易泽扬的事,只说是被顾夫人给打了。
唇唇当时就火了,拉着黄阿毛就要给她报仇去,最后被安好给推回了寝室。
“我在顾家这么多年就是这么过来的,现在已经比以前好多了,那天只是倒霉,正好碰见了她们母女,几番口舌之下才被打了一耳光。”
“那你就这么忍啊?”唇唇不服气,心疼的受不了。
“谁愿意忍?可我暂时除了忍也没别的办法。顾诗诗和顾夫人可是人顾市长真正的家人,我敢动她们一根毫毛,我都死无葬身之地的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