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死死的护住自己:“连高中生你也要睡!要不要脸啊你!”
结果她话音刚落,左寒城的长腿向前便已经将她禁锢在卧室的房门和他的身体与长臂之间。
空气中隐有危险的气氛,安好根本不知道要怎么面对这个名义上是她的丈夫,但实际上她根本就不熟悉的男人。
一个白天她还觉得是个会将她从泥沼解救出来,晚上就化身成禽兽的危险男人!
相较于之前她换过衣服后带他的一抹惊艳,此刻抵靠在门边满脸无助恐慌的她因为刚刚洗过澡,身上散发着的是淡淡沐浴露的清香。
齐耳的短发头发微微有些,似乎已经有两个多月没有再修剪过,已经长过耳下,不再那么像个假小子,因为刚才先是上楼紧接着又下楼这样来回的奔跑,本就潮红的小脸此时更是红润了许多。
本以为是随便娶了一只作风怪异的小野猫,却没想到这丫头卸下防备后,竟然是一块干净清透让人看一眼就忍不住想要握在掌心的璞玉。
察觉到左寒城近在咫尺的那丝对自己不怀好意的目光,安好磨了磨牙。
“别以为我学习成绩不好就连法律也不懂!我必须满二十周岁才可以结婚!一个月前我不知道你究竟用了什么办法才让我成功领了结婚证,但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强迫我,我就告你婚内强奸……啊——”
安好言辞凿凿的话还没有说完,男人的手指便抚上了她的额头。
温热的触感惊的她当即就死死的靠在门边几乎快蜷缩成一团,但碍于他正站在自己面前也没办法避开,只能紧张的抬起眼,因为额头上的那丝隐隐的疼痛而不满道:“你干什么?”
左寒城抚过她额上今天被许母用指甲戳伤的地方,虽然还有些青,但并不是很严重,不需要涂药,过了今晚大概就可以消下去。
低眸见她这一副老大不爽的神情,下一刻,他撑在她身边的手臂忽然将她一收,她整个人便直接被他的手臂捞进了怀里。
安好惊叫了一声忙向后缩去,直到整个人几乎被他就这样压在卧室的门板上,她低下头躲避的大叫:“啊!你放开我!”
“一间卧室怎么就不能睡?”
她挣扎了半天结果发现左寒城早就已经放开她了。
是她自己一个人钻在他的怀里以为身边有什么禁锢而不停的在他胸前锤来锤去,听见他的声音,安好才猛地回过神,瞬间从他的怀里退了出来,红着脸重新向后靠到了门上。
“难道要我亲自哄你才睡得着?”
左寒城的一只手已经伸了过来,握住她的手臂就要打开卧室的门将她带进去。
安好顿时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似的一下子就跳了起来:“不用!我自己睡!”
甩开他的手打开门就闪身进去,迅速关上卧室的门在里面反锁住,侧耳贴到门上听了听,低头看着已经反锁住的门锁,松了一口气。
因为实在是太累了,在确定卧室的门被反锁住并且很安全后,安好就直接倒在那张柔软的大床上睡了个天昏地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