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万块钱你还嫌少?他挣多少钱也不跟我说呀。”刘志强架上二郎腿深吸了口烟道。
“港九夜总会别的不说,光靠歌舞厅和游戏厅,一天少说能挣两三万。”耿志远用手比划了一下说道:“他给你一万块钱就能让我这儿开不了张,绝对能再多挣上一两万。”
“这么多!?”刘志强一听利润如此丰厚,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烟灰掉在了手上都没觉查出来。
“他一个南方人竟敢指使你来砸我的店,这是欺负咱梁城人老实没心眼呀。”耿志远有意挑拨道。
“你这么说,什么意思?”刘志强弹了弹手上烟灰,不明就里问道。
“他这是想挑拨梁城人自己内斗,咱们俩家斗个两败俱伤,他在旁边渔翁得利照常发大财。其心可诛也!”耿志远循循善诱道。
“嗯……是有点这么个道理。”刘志强想了想,为难道:“要不你出点血,我把底下那帮兄弟们打发走算了。”
“钱算什么?他答应给你一万,我现在就给你两万。”耿志远豪爽地甩在桌上两沓钱道。
一见到厚厚的两沓钱摆在面前,刘志强立马放下了二郎腿,搓着手道:“那怎么好意思?我们啥也没干就拿你两万?要不……我替你把他那儿砸了。”
刘志强果然还是跟以前一样是个不会拐弯的直筒子,怪不得混迹江湖多年仍然靠替人卖命为生。
耿志远笑着摆了摆手道:“不!不是替我,是为你自己。”
“我自己?”刘志强被绕糊涂了,摇了摇脑袋道:“你这学霸别整这弯弯绕,我这学习不中用的脑子搞不明白。”
“我刚才不是说给你机会当老板吗?这就是个绝好机会。”耿志远敦敦教导道:“把那个南方人赶走,你带着兄弟们也开夜总会,一个月挣上五六十万的,还不够你花的?”
“把他赶走,我开夜总会?一个月能有五六十万?”刘志强兴奋地想了想却又泄气道:“我没本钱呀,上哪儿弄资金去?”
“我借给你。”耿志远嘴角一翘,坏笑道:“桥西头是个挣钱的风水宝地,不能留给外地人发财。只要把他撵走,我帮你开夜总会。缺钱我借给你,要多少有多少,你只需要够胆敢干就行。”
刘志强讲义气好出头,手下笼络了一大帮小弟,只可惜手头紧没有钱,弄得手下隔三差五便有另投明主者。他被钱逼得紧了,这才答应充当港九夜总会的看场打手。
在金钱的诱惑下,刘志强把心一横拍案道:“老耿,你这伙计够意思!咱是老伙计,既然你给我面子,我也给你面子。你放心,我这就带着兄弟们砸他的店去。想欺负我们梁城人,没门。”
说罢,把桌上的茶水一饮而尽,抓起那两万块钱摆摆手道了一句:“走了!”随即推门而出。
刘志强赶到大厅,那群年轻人见到他赶紧站起身聚过来,举着刀枪棍棒问道:“老大,咋办?”
“伙计们,桥头那姓彭的南方佬欺负咱梁城没人,想叫咱们自己打自己,大伙跟我去把它砸了,让他知道知道咱梁城人不好惹。”刘志强一声唿哨,带着那群年轻人群情激昂冲出了门。
这群人来的快去的也快,只把娱乐中心保安看的莫名其妙,等他们走远了才敢过去把大厅打扫一遍。外面看热闹的玩家看到游戏厅恢复正常,便又一拥而入玩个不亦乐乎。
彭老板万万没有想到,他雇人砸别人的店,这帮人竟回头把自己的店砸了个稀巴烂,还扬言让他赶紧滚蛋,要不然开一次店就砸一次。两个侄子彭兆波和彭兆涌都被打成了重伤,只有彭兆涯和叶隆基在外办事侥幸逃过一劫。
“这是怎么一回事吗!?”彭鹏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在屋子里来回转着圈,彭兆涯阴着脸站在旁边。
“舅舅,我回来了。”正焦急间,叶隆基推门而入。
“兆波他俩咋样了?”见他回来,彭鹏急问道。
“兆波哥断了条腿,兆涌断了几根肋骨,都接好了,静养就行。”叶隆基拿起桌上水杯喝了一口又道:“张所长那里我也去问了,他答应抓捕凶手。”
“这么大的事,不抓到凶手能行吗?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我的店眼睁睁看着就被人砸了!你说咱老百姓这不是白养这帮警察吗?”彭鹏义愤填膺吐槽着,似乎完全忘记了这群凶手原本是他雇来砸别人场子的。
叶隆基尴尬地顿了顿又道:“我也打听清楚了,娱乐中心主事老板换成了耿燕的弟弟,他跟咱雇的刘志强是老相识,估计是他说动了刘志强反水。”
“这些北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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