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什么东西?你放心吧,我估计明天大飞能不能站起来还是两说着。”
“怎么?”陆怡吃惊道:“你已经开始动手了?”
耿志远笑道:“别急,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陆怡最迷恋的便是耿志远遇到难事时那种掌握一切的自信笑容,她把俏脸贴在耿志远胸膛上倾情道:“志远,我终于成为了你的女人,我真幸福!”
耿志远跟陆怡春宵一度快活无比,陆文成却在半夜里被电话声惊醒:“谁啊,这么晚了还打电话,真是的。”
他嘟嘟囔囔的接起电话,里面传来手下惊慌的声音:“老板,不好了,大飞哥被人打伤了。”
“什么?”陆文成一个激灵从床上爬起来厉声道:“谁受伤了?你再说一遍。”
“大飞哥,他从饭馆里出来被人打了,手脚都被打断了。”
“大飞被人打了?”陆文成吓出了一身冷汗,难道是白天那小子干的?不会啊,他怎么知道大飞是我铁杆兄弟?
“大飞哥在医院里抢救,老板你还来看看吗?”手下人颤声道。
陆文成想了想道:“这里事太多,我先不过去了,你留意着点,有消息马上告诉我。”
扣上电话,陆文成心意难平,暗思道:“大飞受了伤倒没什么,即便他不来帮我,我手下还有二十多个打手,看那小白脸能奈我何?”
第二天一早,陆文成把采砂场几乎所有青壮工人全部喊到了公路上。二十七八个工人拿着各种武器聚在一起气势颇壮,陆文成底气十足道:“把路给我断了,谁敢过就砸谁,听到了吗?”
“是,老板!”工人们齐声应道,七手八脚设下路障,把通向塑编厂的道路堵了个严严实实。
与此同时,陆文公和张树仁带着十几个村民来到了张木墩的砖厂,砸开大门一拥而入。
张木墩接到工人通知后,匆匆忙忙从村子里赶过来质问道:“陆书记,你们到我砖厂里来干什么?”
陆文公正色道:“张木墩,咱村里的良田本来就不多,你还占了三十多亩好地烧砖,村里决定收回土地,拆除砖厂。”
砖厂就是张木墩的生命,他怎么可能同意拆除,当即反驳道:“我建砖厂是村里同意了的,你们不能说拆就拆。”
陆文公嘲笑道:“村里同意?谁同意的?”
“陆支书!陆支书同意的!”张木墩义正言辞道。
陆文公哈哈一笑:“我什么时候同意你盖砖厂的?我怎么不记得?”
张木墩气急败坏道:“不是你,是陆文成同意的。”
“哦?”陆文公笑道:“那你得去找他问问,反正我接任支书后,没见到你跟村里有什么协议。”
当年张木墩请陆文成喝了顿酒,又给他送了些礼,便同意了占用村里三十亩良田建砖厂的事。所占三十亩良田里,便有陆怡家的地。为此,陆怡父母才跟陆文成结下了仇。
陆文成当时在村里称王称霸,一言九鼎,根本没跟张木墩签什么书面协议,张木墩也没有签订协议的意识,就这样稀里糊涂生产了好几年。耿志远让陆文公去查当年砖厂用地有没有书面合同,才发现这里有个大漏洞。
张木墩拿不出信服的证据,眼见村里人开始拆房拆设备,情急之下赶紧给陆文成打去了电话。
“什么?村里去拆你的砖厂?”陆文成听罢大为恼火。这几年他虽然卸任了村支书,但是陆文公和张树仁介于他有大飞的支持,当面还不敢跟他闹翻,双方相处还算融洽。
没想到这次为了一个外人,陆文公和张树仁竟敢公开与他翻脸,这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陆文成正要带着人去砖厂帮忙,忽然灵机一动道:“不对!姓耿的那小子不是说今天来找我麻烦吗?我要是带人走了,他趁机把路通开了怎么办?不行,砖厂不能去!”
拿定主意后,陆文成便不再管张木墩砖厂的死活,一心一意守在路口,等着耿志远的到来。
“耿总,陆文成果然没有去砖厂。”张树仁兴奋地对耿志远报告道。
耿志远淡淡一笑道:“他不去,咱去。树仁主任,下面看你的了。”
张树仁立马站直身子严肃道:“请耿总放心,我一定不让您失望。”
甸子村采砂场内一片静悄悄,由于陆文成带走了大部分工人,生产不得不停了下来,由陆文成的小舅子李福领着几个工人看场子。
张树仁带着三十多个村民气势汹汹的闯进了采砂场,李福见状,急急火火带着工人前来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