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最后,他们还参观了保安队的列队射击,见识了犹如弹雨一般密集的排枪。
他们疯狂、迷醉、最后为之癫狂。
在为期七天的思想整训后,一位穿越者给大家教了一首毕业歌,歌曲很动人,歌词也很委婉。虽然他们未必能理解歌词里所有的意境,却莫名其妙的感到悸动,仿佛这首歌曲描写的正是自己。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孙可鸿轻轻的哼着这首动人的曲子,看着同窗们在相互留念。
七天的时间真的不长,可在这一刻,他们却融洽在集合在一起,有一点点难舍难分。他们在与穿越众老师进行道别,感谢他给了自己名字,给了自己希望。
接下来的日子里,他们将各自走上自己的工作岗位,再也难以如今天一般相聚。
有些人,可能来自天南海北,但今天他们全都是天涯沦落人。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孙可鸿的一位好友走到他的身边。
“你在台上的往事真的很让人难忘,你选择了什么,纺织厂、建筑队、造船厂、军工企业、还是其它什么。”
“保安队!”孙可鸿静静的说道,声音不大,意志却格外的坚定,“老师说过,在这片土地上,我们是流落在天涯的孤独人,我们想要保护自己,只有用手中的火枪。”
于是,便有了最初的那一幕,一百多名移民挺直了胸膛,站在他们面前的是东明公司军事院校的总教官,他要求每一名士兵都将自己的皮鞋擦得镫亮,所有的胡须必须被剃干净,整齐划一的穿着整洁的军装,以标准的姿势站在校场之上。
军纪是被强调的重点,这里不是满清的绿营,他们是真正的职业军人,在他们背后,是一整个东明公司的员工在寻求保护。
最初,他们按部就班的进行着军事训练,每天参加必备的文化课,与印第安士兵不断融合,不断增强整只军队的凝聚力。
他们不记得自己与印第安士兵一起打响过多少轮排枪,只知道在军事主官的一声令下,他们就会如条件反射一般的扣动扳机,然后娴熟的进行装弹。双方就在这一轮轮排枪中结下了友谊。
白刃战也是训练中的一个重要科目,但时间太过于仓促,他们并没有掌握足够熟练的白刃技巧。
孙可鸿以后这样的日子还会持续很久,直到他能熟练的将白刃战发挥到极点。
直到有一天,军事主官们突然挑选保安队里面的先进分子,他们被发放了新式枪支,一种使用金属弹壳的步枪。
整个军营实行了戒严,原定的探亲活动被彻底的禁止,所有人都不得擅自出入军营。
大队大队的移民从工厂中召集了出来,在华星堡外的靶场上进行初步的军事训练。
一轮轮的排枪在原野上响起,东明公司正在以疯狂的速度消耗着弹药。
弹药生产流水线上,移民们正加班加点的进行生产,他们被告知,每多生产一颗弹药,士兵们在战场上便多一份安全。
与印第安部落之间的来往更加频繁,某些印第安先进分子被要求跟随外交人员一起到部落中去做工作。
雇佣劳工中的白人被政治委员进行了约谈,虽然一再被保证对每一个员工都是平等的,但他们还是被调动到一些并不重要的岗位上,而某些新移民和印第安人则担任了监视的工作。
紧张的气氛一下子笼罩在东明公司的天空,即便是普通的员工也嗅到了一丝异样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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