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在楚沁心的床上?
想着反正没事,把它拿到楚连房间,省得等会打扰到他和楚沁心的亲热。
来到她的房间,见里面非常凌乱,还有一些东西丢在地上。
不应该啊。
焉北寒心里有一丝异样的感觉。
再回到楚沁心的房间,人已经没有刚才那样平静。
用手去摸桌子,烛光下一看,有一层淡淡的薄灰。
焉北寒剑眉蹙起,双手已握成拳,转身离开如意小院。
来到军营处。
众军医已经休息,见焉北寒突然进来,脸色阴郁中带着戾气。
个个不知道出什么事,吓得立马从床上爬起来,身着亵衣匍匐在地。
“有谁看见楚军医?”
焉北寒寒气外泄,大夏天的军医们竟然冷得哆嗦。
听见是找楚沁沁,谢明生低声回道:“禀王爷,楚军医三天前请假,说去办事。”
“请假?几日?”
这个问题谢明生不好回答,他没问,楚沁心也没有说。
再者,他可没有权利管楚沁心,人家是他的上司。
“禀王爷,楚军医没交代。”
他只有如实回答。
焉北寒知道情况,想着也问不出什么,“平身吧。”
刚走出不远,谢明生好像想起什么,马上追上去,“启禀王爷,臣有一事甚觉奇怪。”
焉北寒转头看着地上跪着的谢明生,冷声道:“说。”
“王爷,臣感到楚军医有些不对劲,他走的时候将制冰和提炼血清,全部交给臣,按说这是她的本领,不该传授给我。”
“有这事?为何早不来报?”
焉北寒感到事情不是那么简单,厉声呵斥。
谢明生吓得头如捣蒜,“王爷,臣不知楚军医何意,以为他是看中为臣,故未有其它想法,只因王爷今日来问,才觉蹊跷。”
焉北寒气得真想一脚将他踹飞。
咬咬牙,拂袖而去。
此事于旁人确实无关,纯属楚沁心私人行为。
回到屋里,越想越气,“侍卫,去城门。”
“王爷,蛮夷来犯?”刚到门口,蒙石来见。
见焉北寒这么晚还去城门,一定是有大事发生。
“随我去城门。”
焉北寒翻身上马,蒙石紧跟其后。
到了城门处,焉北寒让蒙石将三日前当值的守门找来。
“王爷,不知要哪个时辰当班的?”
“全都带来,本王有事要查。”
焉北寒不知道楚沁心出城没有,只有问过才知道。
蒙石将从那天卯时开始,直到子时当班的守城卫士,全部找到。
三班一共十二人全部当堂。
“你们当班那日,可否看见楚军医出城?”
所有人相互对视,继而全部摇头,“回王爷,我等都没有看见楚 军医。”
蒙石这才知道原来是为了楚沁心,“王爷,楚军医犯事啦,他要逃跑?”
焉北寒冷眼一混,低声呵斥,“本王说过楚军医犯事吗?”
“没……没,是属下嘴瓢。”蒙石赶紧的自我检讨。
他心里思忖,不是逃跑是什么?
半夜三更的把所有人传来问话,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
不过,他很好奇,楚军医在军营里呆的好好的,为什么要跑?
要知道擅自离开军营,抓到是要杀头的。
楚军医有这么大的胆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