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面对心爱之人都不动情,阉人都做不到。
何况血气方刚的他。
可是, 面对哭泣的她,为何能做到戛然而止,收放自如的。
难道爱她是假?
几滴眼泪就断了他的爱意?
不应该啊。
楚沁心没有谈过恋爱,但是这方面的书还是阅览过。
只要是雄性,在这个时候都不会松口。
为何他能?
楚沁心悻悻然,自己也觉无趣。
前世她都二十八岁,男女之事都已知晓,爱到浓时,情到深处。
她也爱焉北寒,为何刚才他要进到深处时,自己要流泪。
楚沁心爬出水窝,低着头慢慢往回挪。
想着,可能是她的眼泪让焉北寒误会了,他是战神,是王爷,高高在上的人,爱爱时遭到嫌弃,一定会让他有挫败感。
可她没有不愿意。
开始那一巴掌,完全是没有料到的应急反应,并非她的本意。
只是爱爱来的太突然,没有给她缓冲的时间。
这么美好的事情,不应该事先征求她的同意再开始吗?
怎么能霸王硬上弓。
作为一个王爷,就可以随便欺负人吗?
可是后来她想通了,把自己交给这样的男人不亏。
但是,她被焉北寒压得喘不来气,不挣扎等死吗?
眼泪只是单纯的想流,大概是跟少女时代做个告别,因为她马上就要做女人。
唉!白瞎了眼泪,焉北寒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回到山洞,见焉北寒闭着眼,仰面躺在石板上。
楚沁心小心翼翼的喊了声:“王爷。”
山洞中只有江水拍打岸边传来的哗哗声。
“唉。”
楚沁心叹口气,他大概是不想理自己了。
还是出去躲躲吧,免得碍眼。
刚走到洞口,身后传来声音,“去哪里,回来敷药。”
声音不大,但很冷。
楚沁心闻言,顿时一喜。
焉北寒跟她说话了,没有不理她,虽然态度冷谈,无妨。
她是名医,专治疑难杂症。
“王爷,不去哪里。”话落,人已经飘到焉北寒的身边,“敷药吧。”
焉北寒没有答言,起身拿来昨天剩下的岩黄连,冷声道:“自己脱。”
“嗯?”
楚沁心一时没有理解他的意思,发出疑问。
“本王不想动手。”
声音平静无波,和自己没有关系的女人,焉北寒挨都懒得挨。
“哦。”楚沁心想着这会他脱自己的衣服,她一定闭上眼享受他被电击的时刻,绝不拒绝。
可焉北寒已经不给她这个机会了。
总不能自己脱光站在他的面前,求他看自己吧。
有病,她也是要脸面的好吧。
“哼,以后想看也不给你看。”
楚沁心心里气得直哼。
背过身,解开扣子,脱下衣服从胸部位置围住,只将受伤的肩胛骨露出来。
白皙如瓷的天鹅颈,性感的锁骨,再一次出现在眼前,焉北寒有一瞬间的晃神,不过也就刹那间,便稳住心神。
目不斜视,专心敷药,然后包扎。
想着离开这里,美人画卷要么送给本人,要么永沉箱底,日后再不想见。
楚沁心看着敷药的方块布,还有撕的一根根的布条,这布料的颜色和纹理好熟悉。
脑袋一转,看到大石板上被撕的七七八八的裹胸布,又羞又臊。
这些都是焉北寒的杰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