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抢了夺了,全被我夫君出面收拾了。谁在他面前说我一句不好,他一月不去那女人房。谁敢不听我的管制,出言顶撞我,他一年不去那女人房。他甚至都懒得记那些女人的名字,只给她们编数从二排到了二十。”郭氏笑了。
“真可悲。”柳芸继续道:“她们比妓女稍好点是只伺候一个客人。她们比妓女不如是妓女还有自己的称号。”
郭氏道:“嫂子这话说得极好。这都是她们自己寻的,怪不得别人。”
她同柳芸掏心掏肺道:“咱们后院的马棚那还关着一名女子。她为了留住夫君,给夫君下春药,夫君当场就将杯子里的春药灌进了她的嘴里,然后将她用绳子绑着双脚扔进了马棚。夫君对她道:你那么喜欢用春药,我就叫人天天喂你吃。
哎呀嫂子,说出来丢人啦。她被灌了春药还能有什么好?拉着养马的大爷都不放,更别提路过的小厮们。但哪个敢碰她一下?”
“啊,这样做她家人不寻来闹事?”柳芸大吃一惊,这样的事她闻所未闻。
郭氏哈哈笑:“她家人听了此事后忙说:不是我们教的,她自己不学好行的歪事。赶紧又送了妹妹来,夫君收下了。”
两位嬷嬷听着郭氏的话心里充满着担忧。像汪老板还只是富商,那些人就不停地往汪家后院送人。自己家的大人官居一品,相貌堂堂,后院还没有一个妾室,琼州这些官员怎么会放过他?
柳芸问:“弟妹你有几个孩子?”
郭氏笑着道:“嫂子,我是有福之人,我有四个儿子。”她又底声对柳芸道:“只有长子在身边,两个送往了内地,小的那个十分的聪明。夫君动了让他科举的念头,如今将他送到了一位王姓官员家为子。”
柳芸秒懂,他家四儿子又回归了本姓。柳芸又被她吓了一跳:“这才几年你就生了四个儿子?可真不得了,怕是一年生一个。”
“差不多是那样,我现在很想再生一个女儿,夫君担心我的身体,他说想要女儿将妾室生的女儿抱到身边来养便是,看在银子的份上,女儿长大敢不认你为亲娘?”
柳芸笑开了,汪海王是个很有意思的人。
这时候,汪海王跟着秀梅来到了正厅,他一脚迈了进来,他先对柳芸行了一礼:“嫂子,实在不好意思,今儿请您们来过节,遇上这样的事。”
柳芸起身还了一礼:“无妨,东西贵重,表弟与弟妹好好寻找一下。”
汪海王示意郭氏同他进了卧室,两人在里面轻轻说着话,突然听见郭氏提高声音问:“夫君怎么能这样做?”
汪海王无奈地道:“我有什么办法,这事只能由表兄自己处理。”
“可是,你也不能将龙珠藏起来,让我叫人去寻你调开。”郭氏有些生气了,夫君不只骗了她,还骗了表兄与表嫂。
汪海王见郭氏这一身十分的华丽,他问:“这件披风价值不菲,你什么时候做的?”
郭氏没好气的道:“你又没为我寻来云锦,我用什么做。”
汪海王明白了:“表嫂送给你的礼物。”
“是呀,表嫂送我这么昂贵的礼物,咱们送她的龙眼你给藏了,让我着急上火丢人显眼。”
坐在外面的柳芸听了这对夫妻的对话,心里升起了少许不安,她身后的两位嬷嬷心里有些着急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