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兰动了胎气。
在飞跑回去的路上,陈宁动了杀心,他想除掉这个除了生下小兰,从没养过小兰,如今还处处给小兰添堵的老妇人。
若他不是怕小兰同自己离心,他早就想收拾这老妇人。
陈宁与林世友跑回陈府时,只看到他内弟扶着张老夫人远去的背影。门口还站着严华,他一直冷冷地看着张四少爷与张老夫人带着一队人离开。
严华看到陈宁回府,他对陈宁说道:“我会让张家好看。”说完,他转头就走了。
陈宁同林世友对视了一眼,他心生欢喜,由严华出面收拾张家那是最好不过了。陈宁一步迈进了大门,他大声问下人:“夫人呢,夫人呢?”
柳芸在屋内道:“进来吧,她还在哭呢。”
陈宁几步跑进里屋,屋里的人全都走了出来,留他们夫妻说话。陈宁搂住小兰道:“夫人你别哭了,你再哭我就要去将那老妇人给杀了。”
小兰赶紧擦干眼泪:“不哭,我不哭了,夫君别生气。”
“唉,你就这样,事事为别人着想,他们都不配你对他们好。”
“可她毕竟生了我。”
两人除了搂在一处唉声叹气,也别无他法。谁也受不了这时不时抽一次疯的母亲,但也只得受着。
张家那几房媳妇见老夫人在女儿那吃了瘪,很是欢喜,说起此事来就眉飞色舞。他们没高兴到两天,张家的生意就出现了状况。只要是他们张家商铺卖的东西,总有商铺卖得比他们低。他们张家降价,其他的商铺就跟着降价。
张家利润最高的茶铺居然没有人供货了,供货的上家告诉张家的话是:“茶叶被人全订了,没货。”问几家都是如此。
张家的大夫人管理着张府里里外外的事务,她见张家的商铺突然出现这样的变故,意识到是有人故意为之。她赶紧将此事告诉了她夫君,张家大少爷着人一查,是严掌柜所为。他回府质问:“你们谁得罪了严掌柜?”
张家大夫人满脸的疑惑:“谁敢得罪他呀?我们家的好些货都是靠严掌柜从西安运回。”
张家大少爷想了想又问:“近来你们得罪谁?”
张家大夫人噗嗤就笑开了:“哎哟夫君,那个蠢妇又给自己的女儿送妾去,女儿不收,她还去府衙告女儿忤逆之罪。她吃了大瘪,手下的下人被官府拉去杖毙了。”
张家大少爷越听这话越不对:“为何张府的下人被官府拉去杖毙?”
“听说她们去拉扯一位在陈府的女子,那女子是宫里的女官……”张家大夫人大笑着话没说话,张大少爷一耳光挥了过去。
“你这蠢妇,你不懂张府是一荣皆荣,一损皆损?你们支使着她去张家闹,闹出大事来,倒霉的是全张府。如今,严掌柜插手咱家的生意就是例子。”张大少爷指着张家大夫人骂。
张家大夫人捂着脸,眼泪止不住往下流,下人见此纷纷退到屋外。
张家大夫人问:“严掌柜跟他们陈家是何关系?他要插手。”
张家大少爷在心里想着,如何去向陈宁与严掌柜说好话讨饶,听他夫人如此问,他没好气的道:“姓严的主人你道是谁?朱守林!!”
张家大夫人的嘴张着,喃喃地问:“如今怎么办夫君?”
张家大少爷一甩手,转身走出了内室,他大步走出张府去寻严掌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