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守林让人发了一个响炮,接着城里有人回了一个响炮。不一会,肖五赶着一辆马车匆匆赶了过来,马车上坐着是焦急不安的柳芸。
朱守林出发前强行将柳芸留了下来:“等我将那群人清理干净了,你再出城。”
柳芸开始一直不同意:“那怎么行,我俩要在一处,哪有遇到危险我就一个人躲开。”
“你同我在一处,万一遇上危险我会乱了手脚,反而不安全。”
柳芸想想就答应了:“那你一定要注意安全,我等着你。”
“好,放心吧。我都安排好了。”
柳芸下了马车向朱守林大步走来,她打量着朱守林,见他好好的才放了心。朱守林冲她笑笑:“上马车下棋,还得有一会才能离开。”
柳芸嗯了一声上了朱守林的双马车,她一边坐在车内下棋,一边看向外面。外面的锦衣卫在清理着战场,一队人在不远处挖坑,将被杀死的人就地埋了。还有一队人在刑审活着的弓箭手,不开口的都被当场砍杀,最后十来人都开了口。
肖溪与石玉审得最为积极,他们的家人被别人掳走了那么久,还不知道如今是生是死。
一个时辰后,一大队的黑衣人从城内出来,拉着两辆马车。待马车走近有男孩子大叫:“父亲。”另有一老夫人叫:“玉儿。”
肖溪与石玉停下手里的长鞭,转头看向马车。他俩的眼圈又红了起来,他们看到了自己的家人被解救了出来,他俩人扔下长鞭,奔向马车,看着车内的亲人。
肖溪问:“儿子,有没有受罪?”
“父亲,他们常说你不杀大人,他们就要杀我们。”那位男孩子被一名妇女抱在怀里。
“儿子,是大人叫人救了你们。”
老夫人对石玉道:“玉儿,你没有做出什么对不起良心的事吧?”
“没有娘,儿没有做。”
“那就好。”
……
肖溪与石玉又来到马车前,正想跪下道谢,朱守林摆手道:“不要再跪了,你们带着大家回城吧。”
“遵命大人。”
“大人保重。”
肖溪与石玉带着兖州的锦衣卫与他们的家人,转身往城内走去。他们走几步回一下头,走几步再回一下头。
肖溪对石玉道:“真不想做什么提举正,我想跟在大人身边做个侍卫。”
“我也是。”
柳芸在车内看着两人走几步回一下头,笑着道:“夫君,我看他俩人想跟在你身边。”
“其实也不错,他俩人的剑术在锦衣卫能排前十位。”
“怎么他俩人的剑术那么好?是得了高人的指点吗?”柳芸问。
“他俩人同在一处军营,从小得了一位老兵教导。因为身材素质好加上肯吃苦,剑术比其他一同学的人强。”
柳芸佩服:“夫君了不起,这么多锦衣卫会所,你连这些都知道。”
“至少要知道负责会所的人具体情况。”
柳芸伸出手捡出几子:“刚才走错了,我重来。”
朱守林调笑道:“过目不忘就是好,能多悔几步棋。”
“张风还在清理那三处的人吧?”柳芸重新下了一字棋,头伸出去张望了一下。
“嗯,应该也快了。”
柳芸与朱守林在酒楼被人放火后,两人就商议了让张风回去再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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