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跟在朱守林的身后,那一队缇骑也随着转身跟随在其后。
林世友轻声对张风道:“李佑寻到了。”
张风一惊:“在哪寻到的。”
林世友噗嗤笑:“你想都想不到,他扮成女子在画舫上卖笑呢。”
张风怔了一刹:“他,他居然如此。那是怎么识出来的?”
林世友冲柳芸指了指:“主人识出来的。”
“厉害!”张风着实佩服,之前柳大人居然在船下找出火铳,如今又从一群女子中将李佑识了出来。
去宫里禀报出宫的那名锦衣卫,也在半路上遇上朱守林一队,他将皇上说的话转告了一遍:“指挥使,皇上让您办完事进宫一趟,有东西赏赐。”
朱守林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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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镇带着二爷的仆人回了卫国公府才知道,他的夫人任氏惹了滔天大祸。他表情紧张地听二爷说话:“国公夫人与李家人勾结,在兵器局里盗走了十箱火铳。如今,任氏被锦衣卫拿走,她的所有下人也一同被拿走。”
邓镇慌恐不安地道:“这可是抄家大罪,如今可怎么是好?”
邓老夫人冷哼了几声:“我已作主将那妇人休了。国公爷,你将休书写了,再着人去族长那里将任氏从邓家祖谱上去名。”
邓老夫人觉得抄不抄家,灭不灭族,她漠不关心,反正她也活不了多少年。在任氏被锦衣卫拿走后,她就派人给两个女儿各送了几个贴身之人和几万两银票。
邓老夫人还是妇人之见,‘覆巢之下,焉有完卵’。也许到了最后,她最为后悔的一件事,还是没将邓镇记为嫡子,好好教导,这才是保住邓府,保住她女儿最好的唯一的办法。
邓镇此时的心情十分的复杂。能休妻他很欢喜,可是任氏惹下的这大祸,邓家可是脱不了干系。
邓家自此,上至主人下至家仆都过得惶恐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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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守林带着柳芸几人走进关押蓝格的房里。蓝格被关在房里先是怒火中烧,他无处发泻怒火,出手将那名下人打了一顿。他现坐在房里盼着太子前来救他。
蓝格见房门打开,脸上露出期待的笑容,定晴一看,进来的是朱守林同柳芸,他收起笑容不客气地道:“放我出去。”
朱守林冷冷地道:“问完话自然放你出去。”
蓝格强硬地道:“我又没杀人,干嘛问我话?”
柳芸对蓝格说:“蓝二公子,你恐怕还不知道你所遇上何事了吧?本官为你说说你便知道了。前来向你卖火铳的王服,之前他到军器局盗走了一批火铳。如今他被灭口,他所卖的那一支火铳下落不明。”
蓝格茫然:“这与我有何关?我又没买他那支火铳。”
柳芸直言不讳地威胁道:“谁信?你若不助我们寻到那一支火铳的下落,这支丢失火铳的锅,就由你来背。”
蓝格听这话怒不可遏,他跳起来骂道:“混帐,你们锦衣卫实在欺人太甚。”
柳芸笑了笑:“蓝二公子,你自己说说,皇上是信你的话,还是信锦衣卫的话?”
他想了一下就焉了气,皇上自然是信锦衣卫的话。
他有气无力地道:“问吧,我知无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