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要干什么,教坊妓女不能拒绝。
相爷无力的挥手让她离开,女子行礼轻轻后退几步,再转后离开。
柳芸问:“那位四姨娘问不问一下?”
李相忙摇着头:“不问,不问。就这样吧,柳大人。”
柳芸心里暗讥:怕被问出家里更大的丑闻来吧。像驸马这种品性之人,就是睡了父亲的小妾,也属于正常之事。
柳芸为难道:“相爷,圣上下了口谕让锦衣卫查出真相和真凶,您看不问话,下官从何寻真相和真凶呢?”
李相道:“你带人回去,圣上那里由本官去回。只是今日之事望柳大人保密。”
柳芸一口答应:“那是当然那是当然,李相放心。”
李相指着白侍卫:“你去送锦衣卫和衙役们出府。”
柳芸带着一行人走出李相府,路上白侍卫轻声对她道:“五石散和媚药都加了量,茶水里加有别的药,量少的话单独喝没事,三样东西一天内服用就会中毒。”
柳芸低声问:“都是谁干的?”
白侍卫没吭声。
柳芸看了他几眼,她心里想着别是这家伙想干了自己的主人吧。像这样驸马被人一天之内连续下三次毒,除了身边的人,别的人哪能办到?
柳芸在心里分析着,若是这个侍卫想干掉自己的主人,是为了保命?还是为了财?甚至是为了美人?白侍卫如今还能近身侍候在驸马身边,说明生命无忧。至于说财,驸马好好的活着,做为近身侍卫能得更多的好处。他是为了美人?
柳芸转头问他:“贺家小姐跟你住在一处?”
白侍卫一惊,犹豫一下点点头。
“你同她好上了?还是你对她生了心思?”
白侍卫脸色刷的一下铁青,这柳大人是神吗?他同贺四小姐的事才发生不到一天时间,他可以确定,没有第三人知道他同贺家小姐欢好之事。
他慌张的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相府的人跟着,他才轻声对柳芸道:“好上了。”说话间一行人已到了相爷的大门口。
柳芸对守门的下人道:“你去告诉你家相爷,本官将白侍卫带回锦衣卫,记录这两日驸马的行程,若是圣上问起,锦衣卫也有供词。”
下人行礼,转身往室内跑去。
白侍卫无奈只好跟在柳芸的身后,低着头向锦衣卫走去。比起驸马,他如今更怕柳芸,这柳大人不只给他下了毒,还知道别人都不知道的事。
走进柳芸的差房,柳芸对白侍卫道:“先将你家驸马中毒之事仔细说说。”
白侍卫抬头看了看站在一侧的肖五与林世友。柳芸调侃道:“他们要守着我寸步不离,防止你又像前两天一样杀我。”
白侍卫只好开口道:“驸马去教坊被人下媚药,我当时便知,没告诉驸马。他喝下药后在教坊那呆了有一两个时辰。”
“伺候他的并不是刚才来的那名头牌,是教坊的另外两位女子。”
他抬头看看柳芸面无表情,只得又继续:“驸马回李府后想休息,晚上有家宴。我悄悄让人通知驸马的相好四姨娘过来,四姨娘来后,驸马同她亲热有些力不从心,叫我给他五石散。我借机多给他加了些量在里面。驸马服用后精力大增,两人玩得很疯狂,声音传到了院子外。我们几位侍卫分别守在外面,不让人靠近一步,直到快传家宴了,两人才起身分开。”
白侍卫解释:“驸马同四姨娘好了很长时间,他来李府休息,无论多晚都会将四姨娘接来陪他。那女人床上很会伺候男人,深得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