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问问太医院的同僚们,有无人知道此样的毒为何物,方才能寻到解药。”
公主大步从室内走了出来,她威仪下令:“太医,务必将本宫的驸马治痊愈。”
太医行礼:“禀公主殿下,下官尽全力。”
众人纷纷向公主行礼:“公主殿下。”
柳芸悄悄抬眼打量着公主:五官端正,体态微胖,严肃的表情使得她的面相带着怒容,让人望而生畏。
公主挥走:“你下去想办法吧。”太医向各位行礼后,慢慢退了出去。
公主看了一下柳芸身后的十来个锦衣卫,一言不发转身进了内室。
驸马的五位近身侍卫被人带着走了进来,他们都跪了下来:“相爷。”
李相冷冷地道:“柳大人问你们话,如实回答。”
“遵命。”
柳芸上前看了五人,其中就有那位白侍卫:“你们起来回话吧。”
几位侍卫看了看李相,李相点头,他们站了起来。
“这两日驸马都去了何地?”柳芸看着他们问。
几位侍卫面面相觑不知道如何回答。他们都转头朝内室看了看,公主能听见外面说的话。
“你们必须回答,才能查出下药的地方,也许就能找到毒药的来源,方才能寻到解药。”柳芸见他们这样子,就知道驸马这两日没干什么好事。
李相不耐烦地骂侍卫:“都哑啦?不想死就赶紧说。”
无奈之下,侍卫们也只能实话实话,他们谁也担不起驸马中毒的罪责。
侍卫几人不约而同向众人隐藏了,驸马派人前去刺杀锦衣卫同知和府衙府尹程大人的事。在此时此地将此事说出来比驸马被人下毒,后果还更严重。
白侍卫看了柳芸一眼,他开口道:“前日下午,驸马去了,去了……”
李相怒吼:“去了哪?”
“去了教坊。”被相爷一吼,另一个胆小一点的年青侍卫立刻大声回答。
李相变了脸:“去教坊?做何事?”
那位年青侍卫觉得男人进教坊是很正常之事,他就全抖了出来:“驸马同教坊里的头牌好了有几个月,经常下午去呆一两个时辰。”
听这话,所有李府的人都变了脸,只听室内瓷器被摔在地上粉碎的声音。
那名年青侍卫被吓得不知所措。
柳芸听内室摔东西的声音停止后,开口对李相道:“唉,驸马难怪会中媚药,教坊多的是那些东西。比如春药,媚药……”
室内又一阵摔东西的声音:“肮脏,从此驸马不要进本宫的公主府。”公主从室内大步走了出来。她横了李府众人一眼,冷哼了一声,领着一群宫人太监扬长而去。
李府的人呆望着公主的背影,不知如何是好。
柳芸安慰他们:“驸马身体好后,前去哄哄公主,夫妻便又和好如初。”
李府的人心里又充满了希望,如今之事是要全力救治驸马。李相转头对傻呆着的郭捕头道:“你去将同驸马相好的头牌带来。”
郭捕头行了一礼,带着众兄弟往教坊而去。
白侍卫看了看柳芸几眼,又低下了头。
柳芸继续问:“后来驸马又去了何处?”
白侍卫犹豫了一下道:“驸马回了李府后院的书房歇息,驸马吞了点五石散,又同后院的一名女子欢好了一场。”
李相府里所有的人都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李相惊呆了,他从不知道自己最优秀的儿子居然做出这样多不堪的事出来。他哆嗦着嘴唇问:“那女子,是,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