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是,为人奸杀,一刀致命。”
柳芸问:“史七看见凶手杀人了?”
“没有,他是天亮回家才发现的。急忙跑来报了官。”
柳芸不解:“那他为何一口就咬定是熊山杀了他妻?”
郭捕头也疑惑:“问了他没说,就一口咬定是熊山杀了他妻。在下也查问了熊山,他一口否认,说他那夜同父亲在忙生意,一夜在外。”
案发地不远,在徐家商业街后面一条胡同里,他们三人很快就走到。郭捕头指指:“史七。”
柳芸抬头看见一位年轻男子垂头丧气坐在门口。他们走到男子面前,男子抬起头,看见来者,他憔悴的面容露出慌乱之色。
史七站起身行了一礼:“草民见过三位大人。”
柳芸对他道:“进去看看凶案现场。”
“三位大人请进”史七转身进了院子。柳芸三人随他进了正室,室子还是宽敞,就是四处凌乱。这边扔着几件衣服,那边扔着几个篓子,给人感觉这家没人收拾房子,杂乱无章。
史七走到内室门口,掀开布帘,一张简单的架子床出现在眼前。床铺上面的血迹已成了褐黑色。
柳芸站在床前,盯着床上的血迹看,她问:“死者倒在床上是怎么样的姿势?”
史七低头站在门口不吭声。郭捕头道:“我们进来的时候,看到人是上半身趴在床上,下半身跪在地上,被人一刀致命。”他接着说道:“死者身上很多处淤青。”
柳芸问史七:“家里有财物被盗吗?”
史七摇头:“草民家徒四壁没得可盗之物。”
柳芸继续问:“出事那夜你去哪了?”
史七低声道:“到我姑母家住了一宿。”
“你姑母家在哪?”
“就在前面一条街。”
柳芸看向郭捕头:“有去问过他姑母吗?”
“在下去问了,史七那夜是在那里,他姑母说他那夜不想归家,要住她家,她还以是小侄夫妻吵架了。”
柳芸问史七:“你是因为两人吵架,离家出走,留你妻室一人在家为人所害?”
史七摇头:“在下同内子关系很好,从不吵架。”
柳芸觉得奇怪了,夫妻关系好,做丈夫的又故意在外夜不归,留在妻室一人在家为人所害,这事说不通。
柳芸走到室外,在椅子上坐了下来,她看着史七道:“史七,你妻室为人所杀,你是第一嫌疑人,你要想洗掉自己的嫌疑,你就要将那日前后发生的事都讲述一下。”
听此话史七惊慌了:“怎么会可能是我?我在姑母家一夜未归。”
“两家离得那么近,谁知道是不是你半夜潜回来杀的人。你姑母家离你家这么近,你还留宿在她家,这明显就不合理。”
“我,我,我那样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
史七低头不作回答。
“你今天必须要将这个原因说出来。回答本官,你为何那夜不回家?”
史七摇头看了柳芸一眼,支支吾吾地不开口。
“若不是你杀的妻室,她为人所害,你不想为她报仇?将凶手绳之以法。”
“想,我当然想。”
“那你说吧。”
肖五见他扭扭捏捏还是不说,不耐烦地道:“主人,我看十有八九为他杀妻,将他拖回去拷打,他什么都会说。”
史七一听扑通跪在地上:“大人,别,别拿我,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