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穿黑长袍的人将你拿走。
如今穿着黑长袍的锦衣卫来了他们家,还开口向他问话,他万分惊恐。他不顾父母兄长的暗示,张嘴就道:“他们,他们骂大嫂不守妇道,失身于人,打了她一夜……”
听小男孩子的此话,所有的惊住了。原来他们打死梅姑是因为她不守妇道。
族长跺脚:“梅姑真不守妇道,告诉老夫,由族规处置,何用你们动私刑将人活活打死。”
一家人还是沉默不语。
族长追问:“你们说梅姑不守妇道,失身于人,奸夫是谁?”
柳芸看着范家人,他们全都不开口,小男孩子是的确不知道是何人。
族长有些想维护他们,不想他们被拿走问刑,连连追问:“说呀,交出了奸夫,若真有此事,你们的罪轻了很多。”
范建中轻声说:“族长,别问了,说出缘由,大家没脸。”
柳芸站了起来:“现在不说,就去府衙说吧。人的确也是你们动手打死的,郭捕头将三人带走。”
郭捕头上前拿人,老妇人不甘心,她嚷着道:“族长,梅姑不止是失身,她还胡乱攀扯。她说是范雪与隔壁村金丰通奸,被她发现,范雪与金丰设计诱奸她,经她反抗,事没成。我们不信她,所以才打了她一夜,想让她承认她与金丰通奸,有证据休了她。”
柳芸三人不知道范雪是谁。族长听了此话惊得目瞪口呆,范雪是他的大女儿,年方十七,因自小订婚的未婚夫病死,她一直还没说人家。
族长一听自己的女儿被牵连进此案,头有些晕。
柳芸问:“范雪是谁?金丰又是谁?”
范建中见母亲已说出了缘由,只得开口:“范雪是族长的大女儿,金丰是隔壁村的,与族长有亲,金丰是范雪的表姐夫。”
柳芸又坐下,她对范建中道:“将梅姑同你说的话,细细讲来。我们会查证她所说的话是否真实。”
范建中开始讲事情的经过:“前日,舅舅家嫁女儿,我们去喝喜酒,会住一宿。家里留下梅姑看家,她嫁过来就同范雪交好,范雪过来陪同她一起照家。
嫁女儿是办早宴,我们将亲送走,吃了早食就归家。
回家后,我看见梅姑衣衫不整躺在内室的地上,我便问她:你为何如此?
她哭着同我讲道:昨夜她睡着后,范雪将金丰放进了家里,他俩人先是在外室交欢,发出各种声响,将她惊醒。他们故意在外说话引诱她。范雪道:官人真猛。金丰道:小的专治寂寞妇人……又发出各种诱人的声音。她很生气在室内开口指责俩人,让他们赶紧离开。没想到,二人见引诱不成,就直接进室内动手。
范雪过来将她按住,金丰上前扒她衣裤,她拼命反抗。范雪道:谁叫你看见了我们的事,要想你不说,只能这么做。金丰边扯她衣裤边说,爷想了你很久,今日得尝所愿了。
她说她反抗了一夜,金丰将她的衣裤撕破了也没得手。范雪与金丰两人直到天亮了才罢手离开,还说下次再来寻她。她如今精疲力竭全身无力,才躺地上起不来。
大人,你说我会信吗?一位弱女子怎么可能从两人手上逃脱?她明明是失身于金丰,反而还说自己是清白的。姑娘清白还可知,妇人清白如何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