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肖五与郭捕头大惊:“他娘为何要杀夫?李树家里还有一位妻室,为何不是妻室杀了公公他为妻子顶罪?”
“杀人原因还不知道。”柳芸冷笑:“你们想一下,若是李树为妻子顶罪,他的母亲能答应?世上哪有不顾自己儿子顾媳妇的女人?”
肖五与郭捕头恍然大悟:“还正是如此。”
柳芸哼了一声:“李家四少爷也猜出谁是凶手了。我们猜出没用,得要证据,要口供才能定罪。”
三人来到豆子胡同,胡同里一片寂寞,此处根本不像昨天有人被打死。
肖五道:“这胡同不吉利,这才多久,死了两人。”
胡同里有户人家在屋内也正说这话,一名女子道:“小姐,过几天我们就搬到郊外去,此处不吉利。”
另一名女子娇声道:“那样,你的夫君关了店铺回家去何地歇息?”
“哼,我管他的,他要不愿意就自己纳房妾室在此陪他好了,我只管小姐。”
柳芸刚好走到这户人家门口,听到里面说的这句话。此户人家她进去过,女子申氏,夫君是李家的一个掌柜。
柳芸暗想:申氏的小姐,不是贺家的四小姐吗?大人说贺家女子全入了军营为妓,这名四小姐为何在此?
她的心里升起了好奇心,她想见识一下这名四小姐。柳芸轻声对肖五道:“你们在门口等我,我到这屋内问问案情。”
她伸手敲了一下申氏的门,屋里的谈话声停了。稍后门从里打开,申氏探出头,她见来者是锦衣卫的大人,神情有些惊慌。
申氏强撑着笑脸问:“大人,何事?”
柳芸伸手将门推开,从申氏身边走了进去:“隔壁出了命案,前来查案。”她看见一名女子背向外,脸朝里坐着。从女子的背影能见其身姿婀娜,体态曼妙。
申氏也不请柳芸坐,急忙道:“大人,隔壁的事,妾身委实不知情。今日我的夫君不在家,男女独处恐影响大人声誉,大人改日待我夫君在家时再来?”
柳芸指了指门:“无妨,大门开着,外面还有两位官爷守着,谁敢乱说?”
申氏无法,只好道:“大人有什么问吧,妾身知无不答。”
柳芸不客气的寻了凳子坐在下来,她对申氏指了指:“这名女子是何人?”
申氏道:“是黄侍卫的夫人,花氏。”
“你同花氏上次不是吵架了?”
申氏捂嘴笑:“大人,女人吵了架,随后便忘了,哪能记仇。”
柳芸笑了笑,她问申氏:“隔壁事你知道多少?昨夜发生的事经过是怎样?”
申氏想早点打发她走,开口将隔壁的事全说了出来:“李树的娘奶了李家的四公子,全家因此得了李相府的看重。李树从小跟着四公子长大,两人名为主仆,实如兄弟般。据说是李树小时候有一次拼命从小河里将四公子救出,自己差点淹死。
李树的娘李老太婆脾气很大,她在家不是骂李老头,就是打媳妇。自从李老太婆知道李老头去文氏那里寻过欢后,更是天天在家又骂又打李老头。
昨夜李老头被人拉去喝酒,回家晚了些,李老太婆就骂他又去睡娼了老不要脸。李老头喝酒胆子变大,见李老太婆骂他老不要脸的,他就回骂:老贱妇为哪位爷守身如玉不让老子碰,你不让老子碰我不会在外寻食?
李老太婆听了此话暴怒,操起擀面棍就冲李老头劈头盖脸打去:“你这个老不死的,李家全靠老娘得了生计,如今你敢这样轻贱我,老娘打死你……”
喝了酒站也站不稳的人,哪经得起这般打?李老头当场就被李老太婆给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