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芸紧走几步,她进了书房,哈哈笑着拱手:“两位大人好,好久不见,咱们又见面了。”
朱守林抬头看着她,咱俩可是天天在一处。
徐增寿笑:“假的不是,你与守林当差时天天见。”
柳芸用手摸了一下鼻子:“徐大人,此为客套话,客套话。”
三人都笑了起来。
徐增寿指了指凳子:“坐着说话。嘿,守林说咱们三人今儿好好说话,他让陈洪去最好的酒楼订了一桌席面。你说,他宁可花大价订酒席也不让你做菜是为何?”
柳芸坐了下来,她面不改色的笑着问:“这是为何?”
“我当然知道为何。”
柳芸看了朱守林一眼,他轻轻摇头。
“他家缺主母,你去厨房啥都没有,咋做?”
柳芸遗憾地道:“那可惜了,待以后为两位大人献丑。”
徐增寿点头:“只能这样了。我今天带了一坛好酒来,御赐的。”
朱守林指了指他:“你偷国公的酒。”
徐增寿笑了一声:“是拿,不是偷。”
柳芸调侃问:“一坛够不够?”
徐增寿道:“这酒烈,一坛顶外面的酒几坛。别怪我没提醒你。”
柳芸不以为然,再烈有她喝过的五十二度的白酒烈?有她喝过的加冻块喝的伏特加烈?她以前与张丹喝酒,醉得最厉害的一次就是喝伏特加。喝的时候酒里加了冰块与冰红茶,酒味很淡,口感回甜清爽。结果是大家都醉了,有人还直接断片,她还好点只是醉了睡觉。
柳芸问:“今儿下棋谁胜了?”
“还没分出胜输,多数是守林会输。”
柳芸冲朱守林嘿嘿笑,朱守林扬了一下眉毛。
徐增寿道:“你唱首曲来听听?”
柳芸摆手:“此左邻右舍都非普通人家,惊扰到他们可不好。”
徐增寿点头:“也是,与守林隔一道墙的就是我的上司,刑部尚书王大人。”
柳芸拿出埙,她好久没吹埙了:“这乐器声音小,没那么招摇。你们下棋,我吹两曲。”
“别吹太哀伤的曲,让人听了心发慌,像有人前来催命讨债似的。”
柳芸哈哈笑道:“遵命徐大人。”
她走到屋外,靠在柱子上,深呼了一口气将埙放在嘴边。一首悠扬的曲子响了起来,曲子婉转深情,带着淡淡的忧伤,又带着深深的思念。好以一对相恋的人看着天空中落花纷纷,思念着彼此。
柳芸刚吹完,隔壁便响起了古筝弹奏起此曲。她很惊讶,古人的听力可真好,一听便会。
她转过头看向徐增寿与朱守林,两人也抬眼望着她:“你此曲太过惊艳。是自己所做?我从没听过。”徐增寿问。
柳芸摇头:“非我所做,家乡的曲,名为。”
她听隔壁的古筝弹此曲约单调了些,她顺着古筝的乐声和起了此曲。高声时古筝轻扬,低声时埙声浑厚。两种乐器配和完美将此曲奏得如泣如诉,所有的人都听呆了,乐曲停后大家还觉得意犹未尽。
徐增寿抚掌道:“之音。下次我带小妹来,她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