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也很意外,他看着柳芸问:“大人就这事?”
柳芸点头,她努力争取:“余七为父母治医,卖了田,为葬父母,没了地,他是个孝子。你们都是同祖宗的,帮一帮他。”
族长爽快地答应了:“成,反正族里的祭田也要人种,老夫到时分他两亩,够他生计了。”
柳芸听到这话开心的笑了。她笑起来的样子特别可爱,一双大眼闪着亮光,唇红齿白,嘴角两边露出一对小小的酒窝,白皙无暇的皮肤透出粉色。
朱守林移开双眼,他的背部又有风吹过般,轻轻柔柔痒痒酥酥。他狠狠握住自己的手掌,伤口传来剧烈的痛疼,总算是压住了那奇怪的感觉。
里正带着仵作前来,两人恭敬的拱手朝朱守林几人行了个礼,仵作对柳芸道:“大人,验完了。全是死于刀下,在下验了一下伤口,像是柴刀所为。再有就是年轻女子怀有身孕。”
柳芸恨恨的骂:“该死的畜生。”
族长摇头:“唉,这是什么大仇呀,灭人满门。”
柳芸想了想对里正道:“你赶紧找人将四人尸体装棺,把黄家的灵堂布置出来。”
里正为难地道:“现在去哪找寿棺呢?天黑又进不了城。”
柳芸给他出主意:“向村民出银子买,以后用黄家的财物抵。人死总得入土为安吧,天气这么热,放明天可不行。”
仵作点头:“放不了明天,今儿尸首都开始发肿了。”
族长对里正道:“老夫记得余明家前儿为父母买了寿棺,还没上漆,你去借来一用。黄家老夫妻早为自己准备好了寿棺,就不用再寻了。”族长与里正商议着如何为黄家操办丧事。
柳芸拉过仵作轻轻对他说:“你一会去找样东西塞在女子手里,我猜有人要来寻那块玉牌。你带一个衙役,守在女子棺材处,别让其他人知晓。”
仵作听了一惊:“凶手不是余七?他不是被押起来了。”
柳芸摇头:“怎么可能是他,关押他只是为了让凶手前来。”
仵作拱手:“在下遵命。”
“辛苦了,回去请兄弟们喝酒。”
仵作摇头:“不敢不敢,哪敢让大人破费。”心里还是有些感动。像他这样的人,几乎没有人愿意与他来往,更别说一块喝酒。
仵作与里正各自领了事又离开去了黄家。
徐增寿低声对朱守林道:“此女子不凡,你看她与什么人都能讲到一处。连个仵作都能为她所用。你看看肖五,他还没认你为主人呢。”
朱守林看了他一眼没吭声,徐增寿拿他取笑:“你不一样为她所用?你救她两次,伤了两次。过去能让你如此的人,只有圣上,现在……”
朱守林皱了下眉:“徐大人谨言!”
两人便沉默不语。
族长叫人掌灯,他站起身盛情邀请:“天黑了,大人们还是请进屋去吧。”
一行人移进了屋内,在昏暗的油灯下,几人打量着房舍。与别的四合院的样式差不多,只是这房太陈旧,四处散发出一股子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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