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吴天圣解释道:“那荷花叫白蛇荷,平时很难见着。因为形似荷花,又生于水中,呈现出白色,最重要的一点是,它天生带刺,只要是被扎后,白蛇荷中有一种脱氧性极强的物质就会进入体内,但速度极慢,所以被称为白蛇荷。这也是为什么刚才文艺被扎后血液变成暗红色后,我还能将已被污染的暗红色血液挤出来。”
虽然文艺没什么大碍了,但听吴天圣这一席话,又被吓晕了过去。
孙教授把吴天圣带到一旁,低头叹息道:“小吴同志,都怪我带出来的学生不争气,要是这次没有你,可能我回去之后,就对不起她的家人了。”
吴天圣勉强一笑:“你也太客气了孙教授,说得不好听一点,咱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少了谁都不好。”
“倒也是,倒也是,哈哈哈。”
夜幕降临,月色诱人。动荡的雾霭,沉重地卷到这里渡到那里,在暗沉沉的林子里里奔腾而过,仿佛融雪的春潮,或者袅袅升入天空,稀薄、蔚蓝、作螺旋状,像是香炉里飘出来的烟氤。满山满谷顿时充满了深浓的乳白色的雾气,像流动的浆液,能把人都浮起来似的。????3
“咳咳咳”,竹竿此时本应该睡得很香的,他忽地从梦中醒来,“奶奶的,这也忒冷了吧,这些人是铁打的吗?这也能睡着?”
陆陆续续地,吴天圣也醒了,他也是被冷醒的。
“老吴,你也醒了?”
“唉,这地方晚上太冷了,白天没找着木柴,晚上生不了火。”,吴天圣烦躁道。
竹竿从兜里摸出一盒香烟,摆在吴天圣眼前:“老吴,睡不着觉没关系,你看看,这是什么?”
吴天圣瞟了一眼,嘴角微微上扬道:“可以啊,还带了这玩意,这个时候来根香烟,快乐似神仙啊!”
竹竿又从兜里摸出一个打火机,替吴天圣点上了。俩人坐在湖旁边,一边抽着烟,一边赏着月,聊一些家常事,也聊一些与现在的状况有关的东西。
“也不知道此行还会遇到什么危险,你跟着我,后悔吗?”,吴天圣忽然问道。
竹竿哭笑不得:“咱们兄弟二人之间,你就别说这种话了,我这条命还是从你那里捡来的呢,要是那天在墓中没有你呀,我竹竿就交代在那里了。”
吴天圣把手搭在竹竿肩膀上说道:“呵哈哈,也对,咱们都这么久的兄弟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是吧!”
“哎这就对了嘛,你懂得起的嘛!”。
“哈哈哈”
天渐渐破晓,大地朦朦胧胧的,如同笼罩着银灰色的轻纱。这时,万籁惧寂,突然有了一声鸟叫,划破了这寂静。从墨蓝色云霞里矗起一道细细的抛物线,这线红得透亮,闪着金光,如同沸腾的溶液一下抛溅上去,然后像一支火箭一直向上冲。伴着光明的白昼由夜空中迸射出来的一刹那,不幸的事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