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轻柔的声音喊了一声:“敬衡。”
接下来的事,萧昭华只能被动的承受着。
更深夜重,外面寒风呼啸,里面两个身体却是滚烫的。
一直到了四更天,刘敬衡才放过她,萧昭华已经累的眼皮子都抬不起来了,任由他抱着去净室清洗身子。
回到榻上,刘敬衡却是无法入睡,心心念念的姑娘终于成了他的妻子,他怜惜地看着她微蹙着眉,想着她刚刚,一口一个地叫着他“敬衡”,求饶不已模样,就恨不得把这一身的精血都给了她。
这一日,沈舒禾又收到一封信,是沈恒山来信,说是过些日子,沈风就要过来了。
看着信上的日期,沈风应该这两日就要到了。
裴谨远听闻,却是抬头看了眼沈舒禾,道:“他来做什么?”
他其实也不是什么好奇心重的人,或是会多看别人一眼的人,但这个沈风他却记住了,原因无他,这个沈风看沈舒禾眼神里多一种别的东西。
只有男人最清楚男人,也知道多的是什么。
沈舒禾自然是不知这男人心里的小九九,笑道:“信上没说,兴许我爹不放心我,派他过来看看。”
裴谨远点头示意。
沈舒禾看着他,说不出是高兴还是不高兴,沈风这次来应该不是单纯的来看她,上辈子这个时间他早已投身军营。
不过她也不好跟裴谨远说明,当下不免多看了他几眼,轻声道:“你可不许多想,他到底是我娘家的旁支宗亲,我爹身边得力助手。”
裴谨远听闻笑了:“我能想什么,既然是岳父大人派来的,必然是有他的道理。”
沈舒禾听他这么说,表示赞同,就怕京城有什么事了。
这天三日的新婚期已过,刘敬衡也回军营任职,而他回营里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军医。
杨城听说刘敬衡回来了,而且一回来就去找军医了,马上联想到了什么,脸上贱兮兮的也找了过来。
一来就看到刘敬衡在军医面前宽衣解带,忙笑道:“刘老弟,你这才三天就吃不消了。”
刘敬衡面色一沉,声音带着点怒意:“找死。”
杨城悻悻闭上嘴,但仍一脸看好戏。
刘敬衡脱掉了里衣,露出胸前裂开的那道伤口。
杨城瞠目结舌,瞪大眼睛看着,道:“刘老弟,你这战况剧烈。”
军医唉声叹气,仗着自己年轻就不爱惜身子,这伤口养了一个多月了差不多好了,被他这么一折腾,又要费掉多少药草,末了军医再嘱咐道:“刘将军,你这房事日后要温和、节制一些,不能太过剧烈。”
刘敬衡神情凝重,开口道:“我这伤口几日能好。”
军医没好气地说道:“最少七日,这期间不得再行房事。”
刘敬衡点了点头,连着三日,华儿今早把他踹下床了,不许他再碰她,也确实该让她养养这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