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人走私违禁物,其余人按知情与否处罚,发现违法乱纪的,报官最高可获一千两奖励。若是一年没有参与走私贩卖的,可免税收三成。
这法令一出,可以说把那一群通商之人都震惊了,大家惊喜之余又有点不敢相信,三成的赋税,够一家老小一年的费用了,有这个好处谁还愿意冒险带那些东西,随纷纷奔走相告。
至于那些商家,一开始的时候是反对的,可时间一长,没有商队愿意再带这些个东西,自然也不了了之。
毕竟都是老百姓,图的就是个安稳日子,没事,谁愿意走而挺险。
这一日,沈舒禾去后院看前些日子埋下的种子,如今有些已经发芽了,给蔬果苗子浇了水,施了肥,想着这个法子要是能成,日后可叫裴谨远推行了。
回到房中,便收到京城的来信,柳氏已经生下一个男孩,母子平安,沈舒禾摸了摸肚子,依旧平滑得很,到陵州已经有一个多月了,除了月信那几日,裴谨远就没停过。
上辈子与齐澈同床同枕了四年,也不曾有过身孕,怕是自己这个身子有什么问题。
正这么想着间,裴谨远回来了,袍角飞扬,军靴踩着石板路,走起来铿锵有力,进到里屋,沈舒禾忙起身过去,帮他脱下外袍,又褪去里面的铠甲。
裴谨远见细心服侍着自己的娘子神情恹恹,唇边挽起一个弧度,笑道:“怎么今日有人惹你不开心?”
沈舒禾听到这话,眉头舒展开来,笑着嗔道:“在这里除了你,还有谁敢惹我。不过有件喜事,二弟妹生了,母子平安。”
“二弟都当父亲了,看来我得更加努力了。”
沈舒禾笑了一下,嗔了他一眼,道:“就怕我这身子有什么问题,白费你的努力。”
裴谨远上下打量她,语气多了几分浪荡:“你这么肥沃的土地,我的种子又好,还怕结不出好果子来。”
沈舒禾用手指头狠狠地拧了他的胳膊。
裴谨远一脸吃痛,委屈地道:“禾儿,你怎么又拧我。”
沈舒禾嗔道:“亏你还是世家公子,说话竟这般粗鲁。”
裴谨远死皮赖脸抱住她,“话糙理不糙。”
沈舒禾靠着他,语气像是叹息:“你我刚成婚那会,你还哄着我,说有我就够了,如今不到一年就变了。”
裴谨远凑到她耳边,吊儿郎当又欠揍地道:“那会你我刚做那事,我又要离开,自是不舍你一个人怀孕生子。”
沈舒禾面上一热,裴谨远拦腰将人抱起。
抬手去掉她头上簪钗,将她的衣裳一寸寸褪下。
沈舒禾接受不了青天白日这般,双手遮着脸。
裴谨远的手滑她腰际,暗自叹息她这般勾人的曲线,亲吻一点点的蔓延。
沈舒禾身体慢慢软化开来,扣住他的颈部,迎合着他。
裴谨远感受到身下之人的配合,不由加大力度。
末了,春燕打了热水进来伺候,沈舒禾埋首在那里,白瓷般的肌肤若隐若现,脸颊满是红晕。
大白日的,这男人的行径,真是让她没脸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