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散。”
听到幻情散,大家都震惊不已,不免面面相觑。
沈舒禾知那幻情散是个能让人发情的物件,便继续问道:“这东西是怎么来的?又有何作用?”
陈掌柜忙跪到沈舒禾面前,浑身颤抖,道:“小人,小人认识一个商队,一直往来与西域陵州这条路上,于是便托人给带了几瓶,小人平时偷摸着卖,昨儿这姑娘出手阔绰,整整要了一瓶。”
“小人也是惊恐得很,这东西一不小心就会要了人的命。”
沈舒禾目光陡然凌厉,“你接着说下去。”
“这东西都是那些不能人道的人来买的,或者些青楼女子,要么就是特殊癖好,偶尔用个一两次,倒是无妨,若是长久下去,这人就会上瘾,身子早晚被掏空。”
沈舒禾指尖有些发抖,凛声道;“王姑娘,你可有什么要说的。”
王桑倾直直地瞪着陈掌柜,指着他,“他说胡说八道,你们联合起来污蔑我。”
沈舒禾不屑一笑,道:“我来这陵州不到一个月,对这又不熟悉,对西域幻情散更是一无所知,又为何要联合他人给侯爷下药陷害你。”
“我,我…”
“想不出理由来,就先不要说话。”沈舒禾又对着几位将军说道:“各位将军对这事怎么看?”
那几人蹙眉眉头,微低下头,“这、这、”
“不、不是这样的,叔伯你们相信我,不要被他们骗了,他们合起来冤枉我。”又恶狠狠对着沈舒禾道:“你为什么要设计陷害我,你明明说要帮我的。”
“我是说要帮你,我不是给你时间了么,但是你却给侯爷下药。”
“咳咳。”
“侯爷你醒啦!”众人向裴瑾远行了一礼。
裴瑾远上前在主位上落座,“本侯再睡下去,不知要错过多少精彩的事,说说吧!”
这时有一人抱拳道:“侯爷,桑倾丫头给您下了药,不过请看在她是忠烈之后,身子又给了您的份上,给她个名分。”
裴谨远打量了王桑倾片刻,似笑非笑地道:“你说本侯碰了你身子?”
“裴大哥你吃了药,神志不清错把我当成夫人,有了肌肤之亲。”
裴谨远冷哼道:“本侯虽神志不清,但碰没碰你还是清楚的。”
江夏听到这话,也点头:“是了,侯爷既然说了没碰你,那就一定没碰,你也不看看你与夫人差多少,侯爷就是瞎了也不可能把夫人认错。”
众人把目光都落在王桑倾身上。
王桑倾咬牙,面上绯红,“可裴大哥已经看了我的身子,我也看了……男女授受不亲,你不该对我负责吗?”
这话一出,大家都有些诧异,沈舒禾也皱了皱眉。
裴谨远点头,“按理说本侯确实该负责。”
谁知裴谨远话锋一转,淡道:“若是人人在本侯面前脱下衣裳,就要本侯娶,那还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何用。况且这般不知廉耻的女子,本侯纳之岂不是要祸乱后宅。”
那几人听完皆低头叹气,确实若是纳入后宅指不定弄的乌烟瘴气。
这时有一人道:“桑倾,你实在太让我们失望了,你如今这般怎么对得起你那忠烈的父亲。”又对裴谨远抱拳,道:“侯爷,属下先告退了。”
看着他们都走了,王桑倾后退了两步,眼里全无神采,张了张口,却一句话也没说出来。好半天,似哭似笑道:“裴大哥,难道你对我就没有半点情意?我与你相识多年,我不相信你会爱上一个没见过几次面的人。”
裴谨远看着沈舒禾,面上带着浅笑,而后对着王桑倾道:“我喜欢谁与你何干,我会命人在外头给你找个院子,你收拾就搬出去。”
王桑倾腿一软,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