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一直想来拜见夫人,不巧小儿发了热症。”
沈舒禾听了笑道:“原该我上门拜访才是,那日杨将军在街上制住受惊的马儿,救了我一命,还未登门拜谢。”
二人寒暄一番,倒有几分相见恨晚的感觉,随后便进入宴席。
过了一会,萧昭华也来了,不过只坐在一旁,听着这些人七嘴八舌的说些闲话。
她原不喜这喧闹吵嚷,不过这些日子被刘敬衡看着无聊的很,好不容易有个借口,自是要来凑个趣。
大家品着茶吃着点心,听着异域风情的曲儿,这时刺史夫人说道:“还未知夫人是哪里人士。”
席面上大家相谈甚欢,不过心里都存着小心思,一听刺史夫人的提问,都安静了下来,把目光转向沈舒禾,毕竟她们都是想知道这个才来的。
而刺史夫人刚才在沈舒禾这里碰了个钉子后,就想寻个机会下沈舒禾的面子,而她早就打听清楚了,沈舒禾是从勾栏院跑出来的,来到陵州被裴谨远瞧上了,强回这将军府。
沈舒禾轻笑,看着她们一脸好奇,淡道:“京城。”
刺史夫人接着说道:“这京城乃是繁华锦绣之地,想来夫人必是能歌善舞,琴棋书画无所不通吧!”
徐辞清听了这话,双眉微蹙,站起身来想要开口替沈舒禾辩解。
沈舒禾示意她坐下,装作不明所以:“确实,我家夫君素来喜欢这些,我也恰好通晓一二,闲来时也好陪他打发时间。”
刺史夫人笑了,心里越发确认沈舒禾来自勾栏之地,也有人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就是说这等姿色,而且能歌善舞的除了那等下贱女子,还能是什么。”
“可不是么,是个男人就爱那勾栏院里的。”
“听说这京城的烟花女子,对付男人很是有一套,勾的多少达官显贵的不着家。”
沈舒禾面上带着笑意,纤细的手指不紧不慢地敲打着桌檐,将眼前的一切尽收眼底。
正看着她们编排自己,这时却有一个声音冷冷地道:“得亏姑姑、姑父不在这陵州,听不到这帮人作贱你,不然得气死。我看你也是个傻的,识人也用不着这么个蠢法子。”
沈舒禾望过去,却见角落里的萧昭华绷着个脸,没好气地看着她。
“华姐姐,你来了怎么不知我一声。”
萧昭华走近来,戳了一下她的脑瓜子,“我看你忙的很,也不知跟谁学的,尽是些傻心眼。”
沈舒禾叹了声气:“没办法,我长的太过美貌了,出身再压过她们,她们没法活了,得让她们先宣泄一下。”
萧昭华听这话,不免嗤笑一声,“你呀!哪来的歪理。”
一旁的刺史夫人听着她们这番话,心里不由咯噔一下,问道:“这位姑娘是?”
萧昭华身旁的侍女厉声道:“你是什么身份,有什么资格问我家郡主的话。”
刺史夫人呼吸一滞,吃惊道:“什么郡主。”
沈舒禾笑道:“这位是宁王府的郡主。”
听到宁王府,刺史夫人神色有些僵硬,讪笑道:“那夫人是?”
“家父沈恒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