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羔子打我。”
江夏厉声呵斥道:“还不快滚。”
男子见此情景,顿时明白了,知道这美人是眼前男子的女人,当下挥手道:“还不快上,给爷弄死他。”
一面嚣张的笑着,一面对沈舒禾色眯眯地道:“等你家男人死了,你就跟着爷,爷长这么大,还没见过你这么美的,爷保你绫罗绸缎,山珍海味,床上欲仙欲死。”
沈舒禾原本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越听越觉得,如吃了屎一般,凛声喊道:“江夏。”
江夏接到指示,腰间长剑已经拔出,周围突然也出现不少带着剑的侍卫,顿时寒光四溢,气息也骤然下降。
那几人见这阵势,都有些怕了,互相张望一眼,纷纷后退。
男子不依不饶的呵斥道:“给我上,我就不信了,在这平乌县还有人敢跟小爷我作对的。”
几人心里虽惧怕,但无奈主人已经下令,只好围打上去。
此时众人只见眼前白芒乍现,犹如闪电一般,随后听到鬼哭狼嚎的叫声,几人都在地上打滚着。
那男子见此,不由怕了,磕头哀求道:“壮士,饶命啊!不敢了,我有眼无珠……”
他语音未落,江夏的长剑已经应声而出,将那人左耳削下来。
那男子捂着耳边,嘶吼着,“你们给我等着,快回府。”
人群中有人惊叹,有人怕了,也有人笑了起来,更有人鼓掌叫好。
这时掌柜从柜台里走出来,拍了下大腿,唉声道:“夫人,这下事大了,刚才那人是县令的儿子,如今你们得罪了他,我这小店也不敢再留你们了。”
这话说的,春燕平时稳重的性子也愤愤不平起来,“掌柜的你这也太不厚道了,这天色已晚,这叫我们留宿街头么?”
“我这也没办法,谁叫你们得罪了他。”说着又瞥了一眼沈舒禾,心里暗道确实长了一张勾人的脸。
“夫人这怎么办?”
沈舒禾沉吟片刻,而后轻笑道:“既然掌柜不方便,江夏我们走吧。”
江夏拱手称是,然后转过身来,凌厉的目光在掌柜的身上扫了一眼。
他们自小就摸爬打滚,死人堆里都睡过,睡野外自然没什么,但是沈舒禾不一样,连着几日赶路,已经好几天没睡过一个安稳觉了,想到这不由的记恨上那掌柜。
气愤之余,一行人收拾完行囊重新上路,正要到城门时,城门却关了上来,城上火把也亮了起来。
前面暗卫见此,打马跑了回来,向江夏禀道:“前面城门落锁了,城楼上还有不少弓箭手,怕是故意不让我们出去。”
江夏听此言,不免皱眉道:“你们几个在这里守着夫人,其余跟我过去。”
沈舒禾听到声响,便掀开帘子,遥遥望过去,只见城楼上灯火通明,她心中生出一股不好的感觉,留心的听着。
江夏来到城楼下,眉眼间颇有不屑,“识相的赶紧把城门打开,别惹得爷爷我发怒。”
城上的人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爹,刚才就是此人削下我的左耳。”
听闻此话,这县令也不气,冷冷地道:“要出城可以,留下你的手脚和马车里的女子。”
江夏一听,微挑眉,冷呵一声:“就是不知你有没有那个命要我的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