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怎么想的?”
裴谨远笑了,“他怎么想的重要吗?”
沈舒禾双眉微蹙,初时想反驳,转念就放弃了。
这边夫妻二人其乐融融,西院里柳氏吐的一塌糊涂,裴谨言在屋里急的坐立不安。
“怎么就吐成这样,要不再请个太医来,再这样下去怎么得了。”
身旁的嬷嬷开口道:“二爷,这女人怀孕都是这样的,吐个把月就好了。”
“好了,你别在这里走来走去的,看的我头晕,母亲今早说你回来就去她房里一趟,你快去吧!”
裴谨言一脸郁闷的来到老夫人房里,“母亲,您找我。”
老夫人笑着点点头,“坐吧。”
看着他一脸愁容,老夫人开口说道:“你生母当初怀你那时也是没日没夜的吐,吃什么吐什么,可把侯爷给愁坏了,变着花样哄你生母吃东西。”
“你出生那会侯府遭言官弹劾,没有一个大夫,产婆愿意上门,你生母那么柔柔弱弱的一个人竟硬生生挺过来了。”
裴谨言双眉紧蹙,他生母在他三岁时就跟随父亲驻守边境,在他十一岁那年就染病去世了,对她的印象如今也不过是些模糊的影子。
“母亲。”
“如今你媳妇也怀上了,夫妻之间你要多让她,多体谅她。”
“母亲,谨言明白。”
老夫人笑着又说道:“这头三月,要注意点,不可胡来,明白吗?”
裴谨言迟疑半晌,微一颔首道:“明白了,母亲。”
“嗯,回去照顾你媳妇吧。”
晚间,沈舒禾躺在床上,不自觉地叹息一声。
裴谨远洗漱回来,恰好听到,“怎么了,还在想刚才的事?”
“不是。”
“那为何唉声叹气的?”裴谨远下巴抵着她头顶。
沈舒禾抬头打量着他,手落在他脸颊,“弟妹有喜了。”
“好事啊!”裴谨远勾了勾唇,荡漾着不怀好意的笑,“夫人,是怪我不够卖力么?”
说着就要证明自己。
沈舒禾又羞又笑,轻轻推开他,“没个正形,我不是那个意思。”
裴谨远故作头疼,“夫人是什么意思?都说女人心海底针真不假,猜不透。”
沈舒禾转过身来,双手捧着他的脸,声音很是认真地道:“将来,不是我是说如果,如果我不能生育。”
裴谨远陡然一愣,看着她那落寞的眼神,终是不忍,吻了吻她的眼角,“我有你就够了,如果这辈子注定我与你无子嗣,那也是我杀戮太重,老天惩罚于我,你无需多虑。”
沈舒禾趴在他的胸口,柔声道:“裴谨远,你怎么那么好,好的让人无法不喜欢上你。”
裴谨远迟疑了半晌,慢慢转为惊喜地道:“禾儿你再说一遍。”
“说什么?”
“就最后一句,你说你喜欢我。”
沈舒禾羞涩的将头埋在他胸口,小声地道:“我不说了,你就知道欺负我。”
裴谨远笑着凑近她的耳边,“让你知道什么是欺负。”
锦帐里地动山摇了起来,一会就伴着嘤咛声,语音里有带有哀求声:“轻点。”
“你,你还有完没完了。”
过了好半晌,这才平息下来。
只听里面男人的声音粗噶低沉地道:“喜欢么?”
女子声音迷离娇软面上绯红,慵懒地道:“喜欢。”
裴谨远顺势问道:“我呢?”
“你?”沈舒禾搂着男人粗壮的腰杆,语声愈发甜软,“也喜欢。”
两人沐浴回来,裴谨远搂着她,温声道:“这一两日我得去找岳父一趟,明日你命人去递个话,看岳父什么时候有空。”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