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晨光已悄然入室,沈舒禾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伸手去摸,身旁已是空空,一个激灵坐了起来,呼喊道:“春燕,侯爷呢?”
外室的春燕听到声响,忙放下手中的东西,走了进来,掀起床帘,笑道:“侯爷,寅时就出门上朝了。”
沈舒禾木木坐在床头,朦胧记得裴谨远起来了。
春燕服侍着沈舒禾洗漱,一边念叨着:“侯爷也是奇怪,身边就一个阿福伺候着,夫人回头安排个轮值,我们好服侍侯爷上早朝。”
沈舒禾应了一声,带着知夏去请安。
老夫人房里正喜气洋洋,原来是柳氏有喜了。
今早柳氏来请安,一进屋里不知闻到了什么,便吐了起来,刚好每月来给老夫人把脉的太医在,这一把脉才知道柳氏已有两月的身孕了。
沈舒禾也为柳氏感到高兴,道完喜后就坐一旁。
老夫人拉着柳氏的手,笑呵呵地道:“你这孩子自个的身子有异都不清楚。”
柳氏羞涩地垂下头,轻声说道:“儿媳那事有时不太准,就没在意。”
老夫人笑着点头,叮嘱道:“有什么想吃的,就叫厨房去做,头三月可要好生的养着,不可累着了,晚些时候谨言回来了,叫他来我房里一趟。”
“儿媳明白,呕、呕…”
“来人,快扶二夫人回去歇着。”
柳氏走后,老夫人脸上依旧挂着笑容,可见老人家是打心底高兴,看向她的眼神也多了一份期待。
沈舒禾微垂下眼眸,手不由落在了腹部,想到上辈子跟齐澈成婚五年也没个动静,不会是自个身子有什么不妥当吧?
老夫人见她情绪有些低落,安慰道:“舒禾你跟谨远成婚不到一月,不必着急,你们两个和和美美的,早晚也会有的。”
沈舒禾笑着点点头。
回到院子后就躺在床上,无精打采的。
春燕忙问道:“夫人这是怎么了?”
知夏摇了摇头,“可能是昨晚看账册看的晚了,有点累了。”
沈舒禾躺在床上,眼睁睁看着床顶,心里暗想,如果自己不能生育,那以后肯定要给裴谨远纳妾,呜呜呜,她不想。
……
午后,小厮来报萧昭华来侯府了,沈舒禾得了消息,精气神立马来了,亲自出来迎了。
这边萧昭华去正院见过老夫人后,就往东院来,两人刚巧在游廊碰上了。
回到东院,萧昭华左看看右瞧瞧,笑道:“胖了,原以为你嫁入这侯府,指不定有多少事等着你,没想到是个闲散的。”
沈舒禾一边命着知夏几个丫鬟去沏茶,一边笑道:“婆母厚爱,还不曾让我操心中馈,每日除了吃就是睡,倒是比做姑娘那会还清闲。”
萧昭华啜了口茶,打趣道:“总感觉你抱着我喊华姐姐撒娇的样子,像是在昨日,如今看你这副侯爷夫人的模样,倒是新奇。”
沈舒禾眉眼一笑,甜甜喊道:“华姐姐,就会打趣我。”又问道:“外祖父,近来可好?”
“好着呢,近来闲着无事在院里养了几只鸟儿,日日要问父王裴谨远对你好不好。”
年后老宁王就请旨让箫群接替他的袭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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