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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上早朝,起身时不便,你睡里面。”
沈舒禾脸都气紫了,攥起了拳,恨不得扒开他的脑子看看装的是什么,深吸一口气,心里想着他是病人,他受伤了,不能打。
咧开嘴说道:“你明天敢去上朝试试。”
裴谨远轻轻嗤笑一下,回她一句:“那又如何。”
沈舒禾看了他一眼,唇角挽了个笑:“那你以后就在书房睡好了。”
裴谨远轻咳一声,低声道:“看来我为了以后能回房睡,只能听娘子的了。”
沈舒禾笑了,扶着他躺平,自己也上了床,睡在外侧。
裴谨远斜着头一直盯着她,沈舒禾侧身与他四目相对 ,轻声道:“怎么一直盯着我。”
“觉得你跟以前有些不一样。”
沈舒禾一惊,不过马上恢复如初,戏谑的道:“哪里不一样了?我以前是什么样的?”
裴谨远摇了下头,“说不上来,可能……睡吧。”
沈舒禾立马闭上眼睛,这一日着实劳神劳力,她早就困的不行了。
裴谨远听着她越发平稳的呼吸声,也闭上了眼。
……
到了后半夜,沈舒禾恍惚中察觉到身旁之人动了,随即揉了揉眼,看到自己身上跨着个黑影,慌忙坐起来,“你要做什么?”
裴谨远一顿,连忙说道:“我只是想喝点水而已。”
沈舒禾打了个哈气后说道:“你怎么不叫醒我,快躺回去,我去给你倒。”
裴谨远看着她半睡半醒的样子,不禁笑了。
沈舒禾把水递给他后摸了一下额头,没发热,心里安稳许多,放回水杯,拉开被子躺了进去。
嗯…不对劲,这个人跟她同盖一条被子。
裴谨远一手落在她腰际,扣住她不赢一握的腰肢,继而缓缓滑入衣衫,覆有薄茧的手掌碰触到了嫩滑细致如玉的肌肤。
沈舒禾身形一震,这家伙真是个色流痞子,都这幅样子了,还想干什么!
侧过身子,与他四目相对,叹了口气:“我换了床,入睡后不安稳,这样很容易碰到你的伤口,你别挤过来。”
裴谨远喉结上下滑动,语声戏谑,“无妨,伤口在这边,这几日我见你睡着时安稳的很”
沈舒禾脸颊发热,接不上话了。
裴谨远看着她微红了脸颊,唇畔延逸出清朗笑容,收回了手,“睡吧。”
“嗯。”
两个人又睡了个囫囵觉,到了裴谨远上早朝的时辰。
沈舒禾服侍裴谨远着洗漱更衣,写了告假奏折。
天色还是一片昏黑,雨已停了,空气清凉冷冽。
走出后书房,回到东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