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那玉佩上,这金山寺已经被长公主封了,京兆府今早也去了。
自己想派人潜进去的可能性不大。
“鹃儿去备车。”
“姑娘要出去?”
鹅毛般的雪花飘飘悠悠的落下来,这街道真安静。
一辆马车缓缓的来到嘉定侯府。
鹃儿拿着玉佩来到侯府门前,递给守门侍卫,“劳烦通禀一声,我家姑娘想见侯爷。”
侍卫接过玉佩,先是一愣,看向门前的马车,“稍等,我这就去。”
侍卫急匆匆的往书房走去,拐角处。
“哎呀,你赶着投胎,没瞧见人么?”
“江爷是您呀,小的这是有急事找侯爷,您多担待。”说完就要走。
江夏拽住侍卫的胳膊,一脸疑惑,能有什么急事是他不知道的,“什么事这么急,说来我听听。”
“还有江爷你不知道的事。”
随后拿出玉佩,“刚才有个姑娘拿来的,说要见侯爷。”
江夏看到玉佩一惊,“你个蠢货,这是侯爷夫人,还不快去把人请进来,怠慢了人家小心侯爷治你的罪。”
侍卫连忙说道,“什么,是夫人,您怎么不早说。”
这下侍卫脚下跟生风似的跑了。
江夏拿着玉佩贱兮兮的又来到书房,裴谨远余光瞥了他一眼。
“怎么你最近是很闲吗?去接替一下老五的事。”
江夏笑嘻嘻的说道,“侯爷,我很忙,这不刚出去就听说沈姑娘来找你了,我立马就回来跟您说……”
还没等江夏说完,裴谨远就大步流星走了出去。
“侯爷您着什么急,等一下我啊!”
裴谨远走到抄手游廊,他循声看去,便见到那一抹倩影徐徐而来。
“咳咳。”清了一下嗓子走过去,满脸肃穆地道,“沈姑娘,冷吗?”
沈舒禾一听这话,顿时想笑,不过只能憋着,轻咳一声回礼,“侯爷安好,舒禾不觉得冷。”
裴谨远尴尬一笑,“无需多礼,沈姑娘找我何事?”
“可否到屋内再说。”
“是我思虑不周,沈姑娘这边请。”
进到屋内,沈舒禾摘掉帷帽。
两人对视了一眼,沈舒禾别开眼眸,“今日突然来拜访,打扰到侯爷了。”
他勉强止住笑意,不慌不忙地道,“无妨,我今日无事。”
一旁的江夏听完心里忍不住腹谤,“见色忘义。”
沈舒禾转身对着鹃儿说道,“你去门口那等着我。”
“姑娘,这……”
虽说两人已经订婚了,突然跑到男方家里来,而且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被有心人看了去,总归对她家小姐不好。
“没事,我就跟侯爷说几句话。”
裴谨远见此也支开了江夏。
二人坐在罗汉榻上,沈舒禾瞧见他腰间的荷包,不知怎么地,只想笑,不过她转过脸去,到底还是忍住了。
一想到今日所求之事,便无心再想其他。
“侯爷,我今日前来,是有一事相求。”
“你说。”
沈舒禾紧紧抿着唇,“侯爷可听说昨日的事了。”
“有所耳闻。”
“我想请侯爷帮我查一下那歹徒的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