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婆子此时已经有点慌不择言,“你个贱人胡说什么,我可是老夫人房里出来的人,什么好东西我没见过,就你那点燕窝我稀罕的去偷吃?”
“就算老爷在这都要尊称我一句奶娘,什么屎盆子也敢往我头上扣,就算吃了你那点燕窝那又怎么样。”
赵姨娘一听这话,也是急了,指着王婆子说道“姑娘,你听听这婆子说的话,像一个下人吗?你自己做了贼,还扯出老爷来干嘛。”
沈舒禾见此,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便说道“瑶儿,你还没吃早餐,春燕去叫厨房送些吃食来。”
坐在一旁的沈舒瑶有些不安,皱着眉头不明白沈舒禾的用意,微微点着头。
赵姨娘更是不解,急忙说道“姑娘,那燕窝...”
沈舒禾冷哼的一声,“去把我房里的那份挪给瑶儿。
看了她们一眼便说道“你们两个大清早,就如同那市井泼妇吵闹,漠视家规,在这里给我跪上个时辰。”
赵姨娘见沈舒禾不为自己做主,还要受这罚跪之苦,满是怨恨的说道“姑娘,当真要如此做。”
沈舒瑶见状,说道“瑶儿愿替姨娘受罚。”
“瑶儿,自祖母去世后,你应该很清楚姨娘跟王婆婆这事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难道你要替她受一辈子?”
沈舒瑶回想过往姨娘受罚,都是她求父亲,母亲,她愿意代为受之。
“瑶儿听姐姐的。”
赵姨娘瞪了她一眼,“你个没良心的,我这么做为了谁…”
沈舒禾手中的茶盏,重重的扣在桌上,发出响脆的一声,“好呀,是我说的话没用了。”
赵姨娘瞥了一眼沈舒禾,那清冷的气质跟夫人一模一样,又想到沈恒山对这个宝贝女儿惟命是听,于是乖乖的跪了下去。
王婆子见此,自然也是乖乖的受罚,想着沈舒禾没提燕窝的事,以为这事算是揭过去了。
沈舒禾冷哼了一声,拉着沈舒瑶回到闺房,刚好春燕拿着吃食进来。
对着她的耳边轻轻的说了几句话。
春燕得了的命令,当下点头,急冲冲的走出院子。
沈舒禾唇角微扬,目光中却无半点笑意,她知道仅凭一碗燕窝是伤不了那王婆子分毫的,最多闹到父亲那,也是不痛不痒的斥责几句。
拿起荷包绣了起来,沈舒瑶看了满是不解,“姐姐,你这是?”
“不急,你等会就知道了。”
而赵姨娘和王婆子,一个沮丧不甘,一个还在沾沾自喜,就跪在那里。
眼看着大半个时辰过去了,沈舒禾的荷包也绣好了。
此时的王婆子脸上明显有些疲惫,按揉着膝盖,在这沈家怎么也养尊处优了十几年,何曾受过这份罪。
瞪着一旁的鹃儿,想着这小丫头也忒不识好歹,也不知道给她拿个垫子,苦了她这把老骨头。
也就在此时春燕回来了,路过耳房,往里冷哼一声,来到沈舒禾跟前,把刚才做的事一一回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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