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兄弟的名字。
“你去看一下,是不是这两个人。”问我问题的人头一歪,和自己的队友说,一个穿着军装的人赶紧跑去问了。
“队长,没错,是有这两个人在重症监护。”
“那你带着他去。”
“好。”
“执行公务,不好意思了。”最开始问我话的那个军人收起枪道。
“没事,理解,理解。”我扯着脸笑道。
一个同样拿着枪的兵在前面给我带路,我忍不住问道:“这里到底怎么了?这么要你们这么多人带着枪守在这里?”
“不该问的不要问。”带路的兵冷声道。
好吧,我赶紧闭上了嘴。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反正也不关我的事我,我还懒的理呢。
跟着带路的兵走到了重症监护室里,因为是重症监护,所以这里理手术室并不算远,也能隐隐的看见,在手术室外站着更多的持枪的军人。看来应该是什么重要的领导在这里吧,排场可真大。
我走进重症监护室里,带路的兵也一起跟了进来,像在监视我一样。里面的躺着的两个兄弟已经开始恢复了正常的呼吸节奏,而且被毒所感染的病状也没有了。这是好事啊!照这个趋势来看,明天两个兄弟就可以直接转移到普通病房了。
他们的肺部之前其实已经被毒气感染,都开始溃烂了。现在想想应该就是一开始僵尸魃所散发出来的气息才让他们中的毒吧。还好我的动作比较快,不仅迅速的把已经溃烂的肺部用心火烧掉,而且还用法力直接修复了溃烂的伤口。不过好像我现在的青色法力在治疗这一块上比之前的金色法力要给力的特别多啊。
“啊!!!!!!”突然有人在急促的敲击着重症监护室的大门,将我带路带进来的士兵赶紧将枪上膛,走到门后面,一把将门打开。
门一打开,冲进来的是一个面色慌张,手脚慌乱的同样背着一杆枪的士兵。
“快,快关上门!都被传染了,我们的人都被传染了。”进来的士兵一边说,一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枯了下去,不一会,就像一条被晒干的鱼那样瘫在地上。
跟我一起呆在重症监护室的那个士兵伸手就就要去碰那个已经脱了水的士兵。
“别动。”我赶紧一把抓住即将碰到脱水士兵的手:“这玩意是通过皮肤接触传染的,你要是不想变得和他一样就听我的。”
士兵表情不自然的看着我:“你怎么知道?”
“别管我怎么知道的了,你的战友还没死,快让开。”我将身前的士兵一把拉扯开。
地上躺着的人的脸色开始泛白,看来在水分之后,连血液也开始被什么东西吸收走了,只是一瞬间,地上躺着的人的脑袋就已经变得像衣服骷髅一样。
“三清赦令,道法正元,灵目!开!”我单手掐法诀,直接打开了灵目去观察地上躺着的人。
果然不出我所料,那人身上的水分和血液都是被吸到了一处,我估量了一下,差不多就是在心脏那个位置上。
来不及多想,直接就掏出了师父留给我的剑柄,控制着法力形成剑刃,‘噗嗤’一声就将剑刃捅进了地上那人的心脏里。
不得不说,地上躺着的这个人的运气真好,要是换一个人,那就肯定都是来不及了的。水分和血液地方汇聚点是心脏,所以你用任何带实体的东西都很难在一瞬间在保证心脏不受伤的前提下将汇聚点扎破。但是我的光剑就不一样了,它并不是实体,所以伤不到地上的人的心脏,与此同时它又是一切邪气一类东西的克星,所以我才能在一瞬间将汇聚点处扎破,阻止血液和水分的继续汇聚。
“好了。”我将光剑从那人身上缓缓的抽出来:“养一段时间就行了,记得让他多喝一些糯米粥,但是不要用陈年的糯米,要用最近刚刚收获的那种。”
一直以来糯米就有可以克制邪祟的说法,其实也不是所以的糯米都可以克制邪祟,比如陈了一年以上的糯米就没有用了。因为糯米和其他米不同,它能吸取少量的天地灵气所以糯米本身会带有一种黏性,可以将邪祟之气吸附在糯米的表面上。但是陈年的糯米就已经没有了这种黏性了,所以也就失去了效用。当然,那些用任何化学材料加工过的糯米都没有克制邪祟的作用,包括大棚里养出来,都没有。
其实煮熟的糯米就已经没有多少黏性了,但是你总不能让他们生吞糯米吧?所以把糯米熬成粥,喂给中过邪的人也是一种不得已的办法,所以我才特意嘱咐让他多喝一点糯米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