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这一掌下来,羽滢口吐鲜血,跌落在了悬崖之下。
白岈惊恐无助,也顾不得什么,纵身而跳,一把将羽滢抱在怀里。两个人如此坠落铁定会粉身碎骨,白岈忙即施展“**魂体”,星明闪烁之下,铿锵有神,一手抱着羽滢,一手死死的去掰扯岩石,手被磨擦的血肉模糊,鲜血直流。
抬头望去,唯恐秦柏莒俯身冲来……
白岈咬牙切齿,两眼扫视下方,看有无藏身之地,但见得一团黑乎乎的黑影,想必是崖壁上的一个洞穴。见有一线生机,体内血液瞬间翻涌起来,死死地抓住一块岩石,向着洞口,猛力地一悠荡,似荡秋千一般,又松开手臂——那掰住的岩石承受不住力道,轰隆一声滑落而下,而白岈则抱着羽滢摔进了洞穴之内。
洞内漆黑一片,静悄悄地没有一声响动,秦柏莒飞落悬崖之下搜寻半响也没见到人影,惊诧的是目瞪口呆,显然知道白岈不会飞天之术,但不知道是如何逃生的。
崖高万丈,他一时着急也不敢多呆,急忙蹿入山林逃匿而去。
约过了一个夜晚,只听得洞穴内白岈焦急的叫喊声,一个个“羽滢”呼喊的是那么苍茫无力,不知蕴含了多少无助和自责的心里。
听得一声咳咳之声,白岈抹了把泪水,闻声爬了过去。羽滢沉吟道:“沫……兮冷……大哥……没事吧……”
白岈哄骗道:“没事,没事。”看不到她的脸,洞内很黑,又跑在洞穴口看有无可以生火的松枝。阳光照射在他身体上,越显得悲怆了起来,像是一块孤俏的顽石。
四周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望不到崖底,凄苦的是没有水也没有食物,又跑回洞内,安慰了羽滢几句,便不舍的一个人在崖壁上往下攀爬,打探路径,要确保万无一失的将羽滢背下崖底。
疲惫踉跄的探索了一天,生怕羽滢撑不住,他硬撑着重创不堪的身子,背着羽滢一路磕磕碰碰的爬到悬崖底下。
陡峭不说,少说也有十几丈之高,然而羽滢却是毫未损,伤都被白岈挡了下来,浑身伤痕累累,血迹泥泞,一身衣衫也被扯的褴褛不堪。
忍着最后一口气,轻轻地将羽滢放在地上,终究支撑不住昏厥了过去。
过了几时左右,白岈昏昏沉沉地挣扎起身,见羽滢的脸色白,气若游丝,吓的焦急无助,急忙生火取暖,采了些酸枣放在羽滢身边,眼睛哭地已经红肿,四肢百骸全无一丁力气,任凭怎么叫喊,羽滢只是不醒。
四周寂灭无声,荒无人烟,唯是青山绿水而已,虽然对于白岈来说没什么可愁的,但是奄奄一息的羽滢恐怕是熬不住。
她本来就武功平平,加由那秦柏莒出手毒辣,这掌断然是要取她性命。伤势日趋严重,白岈不懂医术,无力的用自己薄弱的内功给她灌输真气。
一点点一丁丁,羽滢的伤势毫无起色,白岈的真气只如泥牛入海。他浑浑噩噩,抹了把眼泪,也顾不得什么,吃了几粒酸枣,将余下装入口袋,背着羽滢抓紧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