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一个人到处乱跑,还是呆在恒璧湖安全的多。”
羽滢气呼呼的,桃颊胖了一圈,像是青蛙鼓肚皮,甚是可爱,囔道:“沫兮冷大哥才没这么啰嗦,你胆子也太小了,见人就害怕!《鬼道流》秘籍虽然是在我外公手里,但是后来妖徒洗劫山舫,秘籍也被他们抢走了嘛,他们没理由要对付恒璧湖嘛……再说我常呆在恒璧湖一带访仙伯伯会不高兴嘛!我亲自来接你,你倒是教训我起来,我的‘鬼公子’是要帮我,陪我玩,不是要骂我来着。”
白岈诧异良久,对羽滢的话听得是一头雾水,稀里糊涂。她居然叫闻人访仙“伯伯”?
其实在羽滢眼中,访仙就是一个整天喝的烂醉如泥的大叔,但怕他生气,因而就把称呼叫的老了一点。而在羽滢心里,就认定访仙、霞韫染是对夫妻,认定访仙是自己的父亲,但是霞韫染不不许她叫而已。
白岈沉吟道:“访仙前辈为什么会不高兴?”
羽滢道:“因为娘的心思都在我上面,疏远了访仙伯伯,访仙伯伯觉得我是娘用来折磨他的嘛,所以访仙伯伯很不喜欢我,很讨厌我,甚至觉得我娘从此就不嫁人了呢,但我还是很喜欢访仙伯伯的。”
白岈听她一口一个伯伯的叫着,觉得她感觉访仙很亲切。
就在这时朱妤巧笑而来,羽滢吓得躲在白岈身后,探出螓,秋眸紧盯着朱妤不放,生怕她出手杀人。白岈也不坦然,心头很是很怕,以致两人拥抱在了一起,胆颤跟两只鹌鹑一样。
朱妤笑道:“要不要去郿山看雨,这次很安全,我也允许,还亲自来接你们,想去吗?”她这笑容容不得人拒绝,甚至容不得人迟疑,仿佛一旦触犯她的高贵,她就会不择手段的将自己杀死,让自己在她阴谋中生不如死。
白岈撕了她的《**古卷》自然怕她报复,不免惊骇道:“你为什么赖着不走?”
朱妤笑道:“这又不是你家,凭什么说我赖着不走,我是来邀请羽滢去郿山看雨的。”
羽滢道:“你撒谎。”
朱妤道:“那随你好了,不去的话,会活不到明天。”
羽滢吓得战战兢兢,二话不说拉着白岈就跑去了枇雅娜的房间,吓得气喘吁吁,娇小的身子颤颤巍巍,小桃胸脯跌宕起伏,仿佛九死一生的逃难。
她囔道:“朱妤要抓我?”
枇雅娜笑道:“是么,那快回家去吧,估计你娘也着急了,我这里可不敢多留你这个小捣蛋。你半天不惹事,浑身就痒。”
羽滢气呼呼道:“是不是你,是不是你让朱妤跑来吓人的!”
枇雅娜笑道:“这么个美人怎么会吓人,你们的审美真是有问题,连我都想多看朱妤几眼。”
白岈见完全没法与她沟通,遍偷拿了些银两与羽滢踏上了恒璧湖的路程。
行径多时,路过一家山间茅屋,破破烂烂,酒旆随风晃荡,呼哧有声。羽滢道:“天黑了,我们在这休息一下。”白岈道:“看这茅屋八成会被风吹塌,不安全的。”羽滢鼓嘴,闷闷不乐,白岈诧异道:“怎么了?你该不会是走累了吧!”
羽滢点头呢喃道:“嗯……天蹋了你作梁嘛,干嘛要赶路。”
白岈苦笑了几声,便与她去了茅屋之内暂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