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白岈闻得此话,失落半响。枇雅娜无奈的摇了摇头,给他倒了杯热水。他怔怔出神,持杯便饮,只听哎呀一声,烫的手舞足蹈,茶杯摔落在地。
枇雅娜深深的呼吸了口气,顺了顺心情,慵懒的捏着太阳穴叹道:“你脑袋里除了女孩子还有没有别的。”
白岈的手正不住的往嘴里扇风,居然把她的话当作正常问题来回答,哑哑道:“有呀!”
枇雅娜微微一笑,红唇轻轻一吐,只见一片雪花扑飞而来,白岈的蛋瞬间挂霜了,跟呛在面粉罐里一般。他冻得浑身一抖,急忙反复的抹脸,惊诧道:“你居然会武功,还是修练的寒冰真气!”
枇雅娜拿起一本书,斜躺在椅子上盘着二郎腿,连看他都不看,只是说道:“快回去吧,我是有点烦闷,逗你玩的。”
白岈喃喃道:“羽滢在哪?”
“走了。”
白岈失落半响,低着脑袋正欲出门,枇雅娜又道:“你打算去哪里?”
“还能去哪里,边走边玩,去恒璧湖转转。”
枇雅娜脸色一沉,见他执迷不悟,非要找羽滢,当下哼声道:“去后院洗碗,你还欠我一顿饭钱!”
“你不是不收我钱吗?”
“现在收了,五十两!”
白岈见其眼迸银光,气势汹汹,惊得面色白,真不知道这女人搞得什么鬼。正欲逃跑,谁料枇雅娜竟然当先出手,一把抓住他的衣领从窗户里直接瞥进了后院。
被摔得四脚朝天,咿呀喊痛,认定了这枇雅娜简直就是个暴力恶魔。
枇雅娜侧脸冷笑道:“想跑,门都没有。”两目怒视,登时噼啪连打两下弹指,只见两道雷气如飞刀般,嗖嗖打在了白岈的左右两肩。白岈疼得呼天抢地,一声嘶叫摔倒在地,只觉两手废掉,如被箭矢穿透了一般,疼得满地翻滚,颤抖不已。
“还跑吗?”
“不跑了。”
“在这里先养伤吧,不可离开。”
白岈吓得连连点头,断定上了贼船。这里窣静的犹如山谷一般十分空荡,他不忍其痛,逐渐昏迷过去……直到翌日清晨他才醒来,但觉两臂空空,依旧不能动弹,只得挣扎起身,垂着胳膊四处寻视了一番。见空茫沧寂,口干舌燥,腹馁难捱,别说养伤,半天都撑不住。
枇雅娜讪笑而来,“怎么样,还敢跑吗?”
白岈气得咬牙切齿道:“你干嘛刁难我,跟朱妤什么关系?”
“没关系,你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昨天刚认输,今天又变成硬骨头,你就老实在这里呆着吧,反正你又无处可去。直到凑够五十两银子我在放你走,正好我缺个打杂的。”
他思绪万千,还没有见到羽滢,居然身处窘境之中,两臂受伤严重,疼痛难忍,抬都抬不起,断然是无法逃出她的魔爪,只好委屈求全,隐忍道:“我住在哪里?”
“墙角有木头,自己盖。”
“你会盖房子吗?”
枇雅娜蓦然一呆,鄙视道:“那是你们男人的事。”白岈哼了一声,才不觉她是女人,肯定是个妖怪。枇雅娜见他顽劣倔强,翻着白眼,觉得好笑,又温温的说道:“如果你求我的话,我会帮你,或许给你一间客房。”
“好吧,我求你。”
枇雅娜哀叹了一声,觉得白岈完全没尊严,秋眸眯成了一条线,挑逗地一笑,“不会。”
白岈气得昏,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扭头不在看她一眼。
这枇雅娜坏笑而走,折回厢房内帮着霞韫染、羽滢收拾行李。见羽滢闷闷不乐,显然在跟霞韫染怄气,轻笑道:“白岈是不会来了,你简单的一句话他怎么会当真呢?别耍大小姐脾气,快跟庄主回家。”
霞韫染见枇雅娜笑容浮现几丝奸邪,想必已经托住了白岈,遂不管羽滢,将她锁在屋子里。另吩咐一众弟子严加看管,准备明日启程。这看门弟子,其中便有那位黑袍少年沫兮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