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臣弟聊聊吗?”
李映浦冷眼相待:“与你,本宫无话可聊。”
李长渊邪魅的一记挑眉,说道:“看来皇兄是不想知道那截断指的主人生死了。”
李映浦泰然自若回道:“本宫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李长渊蓦地合起折扇,啧啧有声道:“美人是个美人,可惜啊,她命不久矣,皇兄若是肯将麾下的一支精锐军队让与臣弟,兴许她还能活命。”
李映浦冷若冰霜的眼眸里起了些波澜,吩咐道:“逐溪,去西王府。”
“是。”宋逐溪放下车帘,驾驭马车,“驾!”
李长渊嘴角翘起,脸上的欢愉毫不遮掩:“皇兄这是同意了?”
李映浦蹙眉,话里满是怒气:“李长渊,这个太子之位你非争不可吗?”
李长渊风轻云淡地反驳道:“皇兄,你这话可就误会臣弟了,太子之位不是臣弟非要争,而是皇兄你逼臣弟的,臣弟今生都无法忘却臣弟的生母因谁而死。”
李映浦压着怒气辩解:“本宫再说一次,贤淑妃的死与本宫无关,更与本宫的母妃无关。至于太子之位是父皇钦命指定,你若想争,本宫定奉陪到底,只是不知你有没有资格来争。”
李长渊边漫不经心地玩弄手中那把折扇,边说道:“有没有资格很快便有分晓,不必皇兄操心,皇兄该操心的是将哪支军队让与臣弟。”
李映浦不想再与他谈论此事,岔开话题:“你将她如何了?”
李长渊云淡风轻地回道:“没如何,不过就是喂了一种名为蚀骨粉的慢性毒药,死不了。”
“本宫今夜便要将她接走。”
“皇兄随意。至于解药,明日臣弟会亲自送到东宫,希望届时皇兄已准备好调令军队的那枚令牌。”
李映浦不再回应,只紧蹙的眉头从未舒展。
李长渊见状,不由兴会淋漓,故作感慨道:“看来那位美娇娘在皇兄心中颇为重要,竟能让皇兄舍弃一支精锐军队,臣弟真想知晓这位美娇娘究竟是何方神圣?”
“你就那么确信她是本宫的人?”
“这世上除了皇兄你,不会有人想将臣弟置于死地。”
“李长渊,终有一日你会后悔你所做的一切。”
“不会有那么一日的。”
李长渊与李映浦一路的对弈,浓烈的火药味,让驾驭马车的宋逐溪也跟着胆颤心惊了一路。
到了西王府不久,李长渊就将一名奄奄一息的黑衣女子带出,交到了李映浦的手中。
李长渊嘴角上翘,说道:“人,臣弟交给皇兄了,慢走不送。”
李映浦不再多看一眼李长渊,与宋逐溪一同将黑衣女子抬上了马车。
不作片刻停留,驾车而去。
“李映浦,我们之间的斗争才刚刚开始。”李长渊嘴角翘起的笑容愈发阴森。
马车上,黑衣女子虽脸色惨白,但也遮掩不住她的美艳,反倒给她独添了一种弱柳扶风的病态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