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殿内,除了那醉在棋谱的玉虚道长外,就只剩北若枫以及玉虚道长的二徒弟风离陌。
只是这两人目光一相遇,顷刻间便犹如电光火石一般,好似要燃烧起来。
那玉虚道长面不改色的盯着棋谱道:“要切磋去外面,别在这里碍我的眼。我看啊,你们两个上辈子一定是有仇,不然怎么一见面就彼此看不顺眼?”
这两人素来不和,一见面就跟仇敌一般,让人无可奈何!
玉虚见他们还在对视,不禁摇摇头拿着棋谱自己逍遥去了,不一会这昆仑宫就传来一阵嘈杂的打斗声音。
只是这上上下下的人早已见怪不怪,各忙各的事情!
昆仑宫的后山里,一个赤脚的女子坐在假山石上不停的往对面的湖中扔着石子,这小小的后山被设下了层层结界,除了这些花草树木再也没有其他。
聂暖阳已经被关在这里三天了,没有吃的也没有喝的,就因为自己说了一句话,惹怒了她师父,可是她真的觉得很冤!
“有没有人啊,我要无聊死了。大师姐,二师兄,三师姐,你们来救救我啊!给我一口吃的也行啊。”聂暖阳揉了揉自己的肚子,不停的大喊着,一脸清秀的小脸扭曲在了一起。
突然这后山中传来一阵阵的琴声,聂暖阳四处望去,却见对面山顶上隐约有人坐在那里抚琴。
聂暖阳双眼一亮,站在假山石上冲着那人挥了挥手大喊:“喂,你是来救我的吗?”
她见山顶那人随手一挥,这结界就被破开。聂暖阳大喜,她匆忙施法跃上了对面的山峰上,那抚琴的人越来越近。
待落在他对面,聂暖阳才看清那人的容貌。只一眼,便让她忘了思考,一脸花痴的盯着那俊美无双的男人,唇角还不争气的流下一行口水。
聂暖阳时常听到垂涎三尺这个词,时至今日,她终于知道什么叫做垂涎三尺了!
她现在就有一种要将这妖孽一般的男人吃掉的**!可随即,她便摇了摇头,暗道不行。
想着自己的伟大理想,她赶忙收起了自己的心思。
白暄见她脸上的表情变化万千,又不失可爱,不禁失笑,温朗清雅的声音徐徐的传来:“姑娘为何会被关在这里?”
聂暖阳大大咧咧的在他对面坐下,诉说着自己一肚子的苦水:“还不是我那个古怪的师父,三天前,有几大门派提前来到昆仑宫准备这论道大会,晚宴的时候他们谈到各自的理解抱负。”
“就因为我说了一句话,就被师父关在这里来了。”聂暖阳觉得委屈,心中愤愤不平。
白暄眉心轻挑笑着问她:“那你说了什么?”
聂暖阳托着下巴,一手摆弄着琴案上的香炉,回道:“他们问我的理想抱负是什么,我说我要嫁给妖王做妖后,去掌管妖界,让妖怪不能出来为恶。可是他们一个个的都笑话我,说我异想天开,就连师父也说我给玉京门丢脸。”
她撇撇嘴,问着对面的白暄:“你说,我要嫁给妖王就是那么异想天开吗?”
白暄掩着鼻,轻咳一声,敛住笑意问:“可你又不知道妖王长什么样子,万一他长的很丑,你也要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