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侍卫亲兵握着长剑一拥而进,像是要抓刺客一般。却听那男子阴冷的声音斥道:“不想死的都退下。”
御座上,北行阳波澜不惊的声音道:“都退下,交给国师便可。”
那些侍卫纷纷收了剑退了出去,只有躲在犄角旮旯的大臣们在抖着身子不敢移动。
而黎王将自己的王妃护在身后,站在了一旁。
白暄冷眼扫着周围,目光定格在了那白衣男子的身上道:“我既然知道你的来历,你最好还是识相一些较好。”
那男子颇为狂傲,手中木剑剑气涌动冷傲的声音道:“除妖卫道本就我的职责,今日让我遇见你们是你们倒霉。”
玄渊听着这人轻狂的话,投了一个不知死活的眼神给那男子,随即将月琉璃拉在身后道:“白暄一人足以应付,不用担心。”
月琉璃点点头,这一路走来她还没有见过谁能将白暄怎么样,所以此刻她并不担心。
白暄本不想动手,但见这男子这般狂傲,他只能出手。那男子手中木剑一挥,混合着修为的光诀亮起朝着白暄袭来。
白暄那一尘不染的白袍衣袖一挥破了那光诀,那男子微微一惊,又要施法。白暄伸手将月尾琴幻化出来,随即抱在手中弹奏了起来,那音符如箭雨一般朝着那男子飞去。
逼的那男子步步后退,但白暄没有伤他的意思,他手中的音符四处翻飞,众人只见一道道泛着金光的东西朝着自己飞来却无从闪躲。
这金光落在众人身上的同时,却也让白暄探悉了人的秘密。
白暄又抚琴一挥,这一击那男子毫无反抗之力倒在了地上,口中鲜血喷出,脸上愤色难掩。
白暄抱着琴,那俊朗无双的脸上笑意轻讽,目光扫过御座上的北行阳,又落在了皇后的身上,他一眼深长颇有些意味。
而后,白暄的目光又落在了黎王北朔洵的身上然后收回,清润随意的声音对着众人道:“究竟是祈福,还是陷害,我想有人心中清楚。今日若非我们路过此地来凑个热闹,只怕被当做妖孽的人便是黎王妃吧”
大殿内众位大臣满是惊诧怪异的目光看向白暄,而御座上的帝王那俊逸的脸早已变了颜色。
北朔洵是聪明人,一席话早已明白了一切,他凌厉的目光扫着那国师,眸子戾气沸腾。
“妖言惑众,来人将此人给朕拿下。”北行阳脸色巨变,声音也是异常的冷厉。
殿前侍卫涌过来,白暄却依旧淡然随意:“皇上与皇后果然是伉俪情深,一丘之貉”
殿内有人抽了抽唇角,这伉俪情深怎么能和一丘之貉用在一起
月琉璃也迷惑了,不知白暄究竟在说些什么。
“黎王,再下今日救了你们夫妻一条性命,希望来日你们会知恩图报。”说着撇了地上的白衣男子一眼轻蔑的声音道:“念在我与你们的师祖有些渊源的份上,今日我就绕过你,不要再有下次不然你会死的很难看。”
白暄衣袖一挥,御座上的帝王已经怒急下令道:“杀了他。”
却见无数的剑刺了过来,而白暄和玄渊月琉璃如同蒸发了一般,三人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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