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这样,不过就是这样的希望,才给了我们活下去的勇气,希望这东西,有些时候很恐怖,可有些时候却又很神圣。”
“反正很诡异的一个东西,不比那些恐怖的厉鬼诡异多少。”
“所以,小家伙,好好努力吧,希望就在你们身上。”
在那个小巷内,距离他家不过几步路的台阶上,小男孩迷茫的听着中年人讲述着希望。
那个中年人他们都叫他李爷,其实也叫李淳风。
回忆到此为止,老人恍惚的神情恢复了正常,望着白茫茫的天地,老人叹了一口气:
“时间过的还真是快啊,一眨眼我都那么老了。”
老人喃喃自语了一句,转身望着冰海之中的黑影,神情很是平静。
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任重而道不远……
大京市,郊区。
一处巷口,一个神情无比疲惫的中年人出现这里,望着前方空空如也的巷弄,中年人叹息一声。
“得管管了,不然等那小子恢复,这小丫头就死了。”
“她死了到不要紧,愿跑了就麻烦了。”
“这玩意,跑了可是真的难找。”
中年人揉了揉脸颊,为了坐镇总部,他这两天跑遍了所有关押之地,这确定万无一失后,才来到了大京市。
他可不想丢了西瓜捡芝麻。
中年人没有犹豫走入了巷弄之中,只是瞬间就消失在了巷弄之间的阴暗内。
而就在这一刻,平安大酒店内,一间总统套房内,躺在大床上呼呼大睡的林千猛地坐了起来。
原本迷茫的眼眸瞬间清醒了过来,一步跨出来到阳台上,眼睛死死的盯着一个方向,眼眸眯起。
“这个灵异?愿望鬼?”
可突然,林千的神情变得凝重起来,想了想居然转身回去了:
“瞬间就消失了,是被人关押了,还是跑了?”
“算了,不管这些,如果是关押了,那就算是一件好事,少一只厉鬼盯着自己总要舒服一些。”
“要是跑了,那也没什么,总会找到的。”
“这些事情等自己完全恢复再说。”
林千揉了揉脸,走入房间内,随手拿起手机,看了看日期和时间,12月14号,下午2:00。
“一觉睡了两天?”
随手将手机扔下,走入了卫生间,不一会水声响起。
几分钟后,林千走出浴室,感觉轻松了许多。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在和诡新娘订亲之后他的精神明显变得轻松起来,没有那种压抑的感觉了。
特别是在刚才,愿望鬼瞬间消失后,他这种感觉尤为强烈。
林千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伸手拿过那件大红喜服,想了想没有第一时间穿上,随手扔在旁边。
靠在沙发上,林千盯着窗外,神情中依旧是有些疲倦,刚才被那股突发灵异给惊醒了,意识还没有完全恢复。
不过他现在感觉很好,长久以来的压力突然就在这一刻消失了。
“影响消失了吗?还真是一个好消息。”
林千吐出一口浊气,从接触鬼画开始,他就感觉自己很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
直到他接触到了鬼橱,然后遇到可可和诡新娘后,他心里隐隐约约就有些猜测,他可能时时刻刻在被影响着。
而这个猜测在与鬼戏当中的那个老人进行重启碰撞时,被得到了证实,在那一刻,他看到了诡新娘和可可对他的影响。
不过在那个时候他也明白,可可对他的影响可以说是良性的,毕竟保持人性可是很重要的。
可在今天,他才明白,不仅仅是诡新娘和可可在影响他,愿望鬼同样也在,而且这个影响是建立在饿死鬼身上的。
这个影响很隐密,隐密到,哪怕他完美驾驭了饿死鬼也没有发现这个影响。
也就是在今天他才发现,这还是因为愿望鬼可能已经被关押了才发现的。
“还真是一只诡异的厉鬼,恐怖倒是真的恐怖,唯心的能力真麻烦。”
林千心里这样想着,摸了摸口袋,这才想起来,香烟已经没了。
“麻烦……”
林千从沙发上坐了起来,拿起风衣穿上,打卡房门走了出去。
酒店内很安静,基本上看不到人,这其实很正常,这两天,那些个驭鬼者基本上都住在了培训基地。
不是因为那里安全,只是为了快点进入王小明教授的实验室,然后解决即将到来的厉鬼复苏。
为此他们不惜住在培训基地,只是为了节省那几步路的功夫而已。
林千缓步的走在酒店的过道上,很是慵懒惬意,没有压力的日子可不多,得好好珍惜。
等他恢复过来,等诡新娘找到下一件拼图,影响又会出现了。
所以现在的时间很宝贵,他可不能浪费了。
走过一处大厅,林千停下了脚步,有些疑惑的望着站在落地窗前的一个青年。
修长的身影,配上那一身合体的西装,活脱脱的一幅男神的模样。
“叶真,你怎么还在大京市,大海市不管了?”
林千望着站在窗前的叶真,不知道他在搞什么东西,可当叶真转身时,他就明白了。
看着叶真手中端着的一杯咖啡,林千翻了一个白眼,喝下午茶就喝下午茶,搞的那么隆重干什么。
而此刻的叶真,神情无比的平静,在看到是林千后,他只是抿了一口手中的咖啡,然后淡淡的说道:
“哦,原来是林无敌啊,要不来一杯下午茶,我们一起享受这个悠闲的下午?”
林千:……
“不了,我得下去买烟,下午茶你就自己享受吧。”
“嗯,这样吗,还真是可惜,那林无敌慢走,我就不送了,我还要享受这美好的下午茶时光。”
叶真点了点头,也不强留,笑着说了一句,然后就坐到了椅子上,望着窗外的阳光,神情无比的宁静。
阳光透过玻璃照射在叶真身上,一股光芒尤然而生,此刻的叶真就如同一位贵公子一般。
高贵而优雅。
林千默默的走到了电梯门口,按下了电梯,嘴里嘀咕了一句:
“骚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