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不担罪名无所谓,地宇证券又不是国家机关。
可是,在孟串儿这风风雨雨的三十多年里,从来她都是一个目的性极强的人,她不只一次地说过,做任何事情如果不符合最终你想要的结果,那么那些无用的情绪就是需要割舍掉的。
比如,打草惊蛇。现在的目的是部门保卫战,是把这个傻货从地宇证券里挤出去,而不是提前让对方知道我们已经猜到了其不为人知的计划,然后让对方想出更阴险的招数和方式。
道理很简单,无论孟串儿这几个人如何愤怒,对方都不会改变已经推上轨道的阴谋。
所以孟串儿用极其短暂的时间调整了状态,从嘴角硬生生地咧出了一个自认为最真诚的微笑说道:“于总……是这样哈,您要的这些东西,不是不能给,而是这都是大家的命根子,我觉得吧,您得给大家一个思考和转变的时间。
您看这样行不行,统一给大家两周时间吧,我试着做做大家的工作,看看怎样才能平衡公司和个人的利益都不受到损害。其实,只要是为地宇证券真的好,大家最后总是会想明白的,毕竟国破家就亡,没有这个平台,大家啥也不是,您说对不?”
孟串儿的心思非常缜密,这时候如果连讨价还价的过程都没有,直接同意他的无理要求,对方定是会疑心四起,因为那不符合常理和逻辑。所以,表现出为难,是为了更好的筹谋。
于君想了一小会儿,故作大度地点点头道:“是我思虑不周了,没考虑到公司忽然转型对于大家适应能力的考验,那成!就按照孟总说的时间节点,两周之后我来验收各位老大的工作成果!散会!”
晚上五个人又聚在了旧事,从于君来了之后,团队聚会饮酒的频率明显增加,只是今天每个人都愁眉苦脸的。
孟串儿还没坐下,婷婷就憋不住地竹筒倒豆子一样地当当当说起来:“姐!!你到底要忍到什么时候?那个于君!都骑到我们脖颈子上拉屎了!!你今天还在那顾全大局!我看就应该一巴掌扇过去让他知道自己是谁!”
孟串儿把外套挂在了椅背上,揶揄了婷婷一句:“你说得这么义愤填膺,下午的时候怎么没亲自动手扇他呢?”
“我?我哪里是会扇人的人啦!哼!姐姐我是说你,你就应该扇过去!”
“扇过去然后呢?”
“然后无论他安排什么,我们几个都不听!看他能把我们怎么样!”
付康伸了一个懒腰:“他把考核标准定得比较详细,不完成他说的东西,我们工作的考核指标就算不合格,他就有理由裁掉我们。
你们听不明白吗?他今天在拿财务和督导威胁我们,我们做成功的所有项目的客户端的联系方式,财务都有。把我们裁掉,他们也可以,至少可以整理这部分的名单。”
钱一明点点头:“付康说得对,我们的目的是为了挤走他们,不是把自个挤兑走。串儿,我知道你在为大家多拖一周的时间,你心里肯定有主意了,别卖关子了,说吧。”
孟串儿神秘地笑笑:“这个事情啊,要这样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