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炭大军,下一刻,不少的士兵相继效仿,城楼之下,一片火光,华光照亮了整个乾坤。
而随着火势的加入,黑炭人这边军队脚步混乱,已经不能一心一意的对战了,不少拿着枪支的士兵乱开枪,往往都是伤到自己的同胞。
指挥官在骏马上嘶吼着,如果吃了败仗,他自己知道下场是什么!
彭良在城楼上往下看去,正是看到这副场景。心里大喜,出生军门世家,父亲、爷爷都对他讲过,军心是作战的生命线,此刻黑炭人左支右绌,已经隐现败象,如果此刻出兵,肯定能够有意想不到的收货,想到这里,他再一次踏进屋中。单膝下跪。道:“郡王,此刻黑炭人已经乱了阵脚。不如我带兵出去杀他们个片甲不留吧。”
“哼!”
这一声冷哼却意外不是冯奎发的,而是他的儿子冯疆发出的。也不知道这个“色暴少爷”什么时候来的这里;又或者他一直在这里的里屋睡觉也说不定。。…。
冯疆冷笑道:“彭将军。你知道我爹代管军务。并且立下生死状,倘若襄州失守,你知道我爹的下场是什么吗?”
他说完后看了看父亲冯奎。只见冯奎一脸的苦容,其实他本是个清廉的好官,对待律法很严谨,一生很少有贪污受贿的事情,只是今日之事十分棘手,上级给的命令是守住襄州,他既然如此的看重律法,自然事事都要权衡律法,做出一个决定对自己有多大的伤害,而如果现在他命令出兵,胜利了有奖,输了呢,性命不保。
如此一来,他也只得宁愿错过良机了。…。
只听冯奎站起来,扶起彭良,温和道:“彭将军,我知道你骨子里有你父亲、爷爷的骁勇,可是我却不能下这个命令,目前我们只要守住襄州,等待国师单段椽来此,由他来下这个命令,结果如何都与我等无关。”
彭良眼里有鄙夷之色,但冯奎视若无睹,依旧面不改色。
彭良冷笑道:“原来郡王是担心自家性命,如此自顾小家不顾大家,郡王未免太自私了吧?”。…。
“你可别忘了你的身份!”冯奎身后的冯疆咬牙警告道,“你一个挂名的将军有什么资格说我父亲的不是?”
彭良冷笑道:“不敢,只是今日如此良机,彭某是万万不可错过,单国师已将‘军机印’交由我保管,说是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挥令全军,越级行事!”
冯奎看到彭年从手中亮出“军机印”。。刚才他的腰间就悬挂一物,冯奎只是随便瞄了一眼,没想到是十分重要的“军机印”,一时间脸色变得苍白,颤抖道:“彭良,你这是要违背我的命令了?”
彭良眉目瞬间威武起来,英姿飒爽,不怒自威,道:“这个命令,彭某违定了。”
说完后径自离开,冯疆惊呼道:“爹,怎么办,他要开城门迎敌了。”
冯奎脸色一沉,道:“小疆,你快去通知城里的百姓,赶紧撤出襄州,进入阴州城去,既然有单国师的军机印,我们的责任也没多大了,到时候尽数推在单段椽的身上就行了,只是这城里的百姓妇孺是无辜的,你去通知他们离开就好了。”。…。
冯疆此刻也改了往日的“色暴少爷”的性子。应了一声出去了。
冯疆翻上骏马,在城里的街道来回叫嚷,顺便派几个手下跟着一起附和,城里的百姓这一下子像炸开了锅一样,熙熙攘攘起来,但经过冯疆的多次重复,这才明白要离开这里,城外开战,城里的百姓几个安生?
闻言什么也不顾了,朝着襄州城的后门鱼贯涌出,此刻天色渐明,朦朦胧胧,这也正是冬天特有的气候,本来寒风吹来很冷,可这些逃难的百姓妇孺已经似乎忘记这一点,自顾着领着孩子,拖家带口的走出后城。
而一些力气强壮的汉子自愿留下来跟黑炭人对战,冯疆也只好随了他们的心愿,不去阻拦。
毕竟有句名言说得好:国家兴旺,匹夫有责。
彭良凭借“军机印”的权威。不用得到郡王冯奎的发话这一点整个流连大陆的士兵都知道,也明白这是下级得不到上级的批准,众士兵心照不宣。
此刻彭良站在点将台上,大声呼喝道:“各位兄弟,黑炭人侵我土地,杀我百姓,欠下的,我们要一笔一笔的要回来,而且是以数倍要回来,而现在正是好时候,黑炭人脚步紊乱,我们正好可以一雪前耻!”。…。
底下的士兵不过区区一万人,但喊杀震天,回荡着他的话:“一雪前耻,一雪前耻,一雪前耻……”
彭良举起旌旗,大吼道:“杀光黑炭人,扬我国威!”
众士兵齐道:“杀光黑炭人!扬我国威!”
彭良大喊道:“开城门!”
众士兵一起举起兵刃,大喊道:“冲啊,冲啊……”(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