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柱峰,内围。
孤星月脚下的大鹏鸟煽动翅膀,一股股的热风吹着周边的人,它的身躯过于庞大,而且观它的性子,十分孤傲。只听它不断的发出:>
这里传说是天降异火,说在很久很久以前,一团来自天外的陨火落于天柱峰,刚开始只是一小团,随着风吹飘摇,火苗就四处乱飞,于是将天柱峰方圆三十六千里的山石烧红,从此这火不增也不减,一直在天柱峰内围的山峰上燃烧。
这火据说雨水难以将其熄灭,唯有刚出生的男婴排出的“童子尿”可以浇灭它,只是这里地势宽广、险峻,地势又高,哪里有那么多的童子尿浇洒呢?
虽然这火水不能灭,但它也似乎被什么东西控制着,它们只在山峰周围燃烧,对于天柱峰的地面是不会漫及的,只是这里的地面常年受到火焰的烤制,难免地上会有一条条的裂痕,龟裂这里的每一寸土地。
冷风吹来,这里就会被挂起风沙,眯得人睁不开眼睛。
众人在孙彩媱的引路下,一直朝着天柱峰的中间处飞去。天上的月亮被云雾蒙上一层薄纱,看得不真切,天上零零散散的星星也模糊不清,这在百姓的俗话中:毛星星要晴;毛月亮要雨。
这话是有根据的,星星看不清说明乌云飞得高,而且很薄;但如果月亮看不清,说明云层很低,能够遮挡月亮的光辉可以想象云层的厚度。
他们全力飞行。经过了好几个时辰的时光才终于到达天柱峰的中间,可想而知,这里的地势范围有多广。
不远处听到他们坐骑的吼叫声,一阵人影耸动,一群身着灰色的尼姑服装的女弟子凝神戒备着,她们的面前都写着一个大大的“天>
孙彩媱不待金龙着地,一个凌空翻越落在了那一群女弟子的前面,接着红红的火光,众弟子认出了是师祖,急忙单膝下跪道:“恭迎师祖!”
&来吧。”孙彩媱用毫无感情的声音说道。她的心中的悲苦这些弟子怎会知。她摸了摸胸口处的那一叠厚厚的纸张,那是天冰若当日在长生村写给母亲的信,如今这信还在,人却……
阿凌。我该怎么向你交代?她在心里自己问着自己。
&父……”
一位身材有些发胖。但面容慈爱的中年女子对孙彩媱轻轻唤了一声。孙彩媱回转身子,对她道:“善缘,敏敏们来这里了吗?”
陈敏敏闻言一愣。心道自己就站在最前面,怎么师祖还要这样问?难道师祖当我是空气不成?她正自己想到此处,善缘师太错愕道:“师父这是怎么了?敏儿不就在眼前吗?”
孙彩媱这才将目光放远,果然陈敏敏等九人站立其中,自从失去了古力与天冰若,她就一直魂不守舍,心里从来没有真正的在意某一件事,就算是不远处有那上古神器戡龙剑,她也懒得去看上一眼。
孙彩媱收回目光,眼神空洞,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时刚过,”善缘师太微有担心的语气回答道,她的目光看到孙彩媱满脸的愁容,小心的询问道,“师父,您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儿了吗?”
&不提了,”她回转身,看到孤星月等人还骑乘在坐骑上,只是他们的目光都被不远处的那一柄发着银光的戡龙剑吸引。
只见戡龙剑剑身高度与天柱峰的山峰差不多,宽度约有数丈,这样的一柄大剑,难道真的只有神仙才能拿得起吗?若是以前,流连大陆有两个人拿得起:一个是武祖许埻;一个就是古仙门的弟子——武学奇才,此人最初也是拜孤星月为师,后转入古仙门。
看到此剑,孤星月与单靬纷纷感叹不已,这柄剑曾经是他们俩共同的弟子拥有的,只是物是人非,那人已死,只是不知这剑为何还要来到人间?
天柱峰这里对这三大散人来说都有深刻的意义,当初五大散人围攻许埻,那时许埻的修为才道“武皇”级别,饶是如此,五大散人从此落下各自不同的记号,单靬摸了摸自己的鼻罩,他的鼻子是在这里被许埻削下来的;杨铊摸了摸自己的右眼,这只眼睛从那以后就只能像海盗一样,带着一个黑黑的眼罩示人。
而易风寺的创始人圆炤,虽然这一站他没有外伤,其实最苦,他的一生修为在那以后尽数报废,一个没有内功的人就等于是个废人,画散人曾番也在这一站中失去了右臂,只有孙彩媱全身而退,只是那一日战斗的情景,至今还历历在目,心里还有久违的热血在涌动。
这时众人下了坐骑,孤星月走到天素观弟子前面,对陈敏敏道:“敏儿,你搜集的九宫昊镜完成了吗?”
陈敏敏点点头,从包袱里拿出那块发着淡淡的瑞光的九宫昊镜,看了看,递给了孤星月。
孤星月拿了过来,在手中仔细打量,赞叹道:“不愧是上古神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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