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逐渐落下山峰,夕阳染红半边天,火烧云变化出各种奇形怪状的生物形态,看起来有些可怖,也叫人心里发慌。
这片被森林包裹的兽王院虽然藏的隐秘,但还是被眼尖的孙彩媱看出端倪,此刻他们正在兽王院的外围篱笆处徘徊,不敢踏步前进。
并不是他们优柔寡断,而是他们遇到一个难题——百足虫。
这房屋的周围在他们出现不久后,鱼贯地爬出来不计其数且颜色鲜艳的百足虫,只见这些最长的有十几存,短的也有五六寸,每一条都颜色斑斓,一圈圈的花纹缠在这些毒虫身上,有一些教人望之生畏的可怖情绪。
众人不自禁的倒吸一口凉气!
说也奇怪,这些百足虫只在房屋周围爬行,对于古力等这些站在外围的人它们没打算靠近,只是它们时不时就抬起圆圆的小头,发出“嘶嘶”的轻叫声,像是在警告古力等人一样。
民间有句俗话叫: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如此说来,这些毒虫必定有不寻常之处。
一时之间,众人都相对无语,众人陷入了沉默,一片寂静,周围听不到别的异响,只有那百足虫发出的“嘶嘶”之声。
众人中,胆子最小的莫过于天冰若,她从小生长在落霞谷,而落霞谷几如人间仙境,何曾有这般毒虫,她从未见过,自然心里害怕,躲在孙彩媱的身后。一双手死死的抓住孙彩媱的衣袖。
面对这成千上万的百足虫,这些老江湖的散人前辈都暗暗心里打颤,只是为了面子,不想表现出来而已。
过了片刻孙彩媱终于打破沉默,看了眼孤星月与另外两位散人,笑道:“你们猜出了什么?”
孤星月那苍老的脸颊配上一头银发摇了摇头,倒是棋散人杨ta惊疑道:“莫非孙五妹你是说此处可能是帝魔门的某位大人物?”
孙彩媱笑着点头,道:“将这些毒物训练得如此有素,而且我还隐约听见有猛兽的嘶吼之声,我想这里应该是帝魔门门下的四**王之一的兽王的老窝吧。”
琴散人单靬往前踏了一步。借着昏暗的天光。点头道:“这里确实不简单,这茅屋看似普通,其实内中玄机甚多,如果我们就这样闯进去。多半会被机关暗算。”
孙彩媱微笑道:“布置机关我也会点皮毛。破解这种机关我想不是难事。”说完就要走向那座茅草屋般的兽王院。孤星月急忙闪身挡在孙彩媱的面前,道:“药散什么时候这么粗心?仅仅凭这门匾上写着‘兽王院’三个字就推断出跟帝魔门有关,也许这只不过是山野道人觉得好玩儿。写出这个来打发时间而已……”
&大侠为何这般维护这院子?难道你与这院子有关?”孙彩媱不待孤星月说完,直接的打断了他的话,反问他一句。
孤星月摇头苦笑,退了回来,道:“罢了,我为药散安全着想,倒让药散心生疑虑,孤某人讨苦吃了。”
孙彩媱淡笑一声,也不去看孤星月委屈的样子,再一次一步步的走近那座兽王院,天冰若此刻拽着古力的衣袖,屏着呼吸,心里喊着师祖不要去,只是她知道自己阻止不了师祖,喊了也无用,只得默默的祈祷师祖没事。
俗话说郎中是世上最厉害的毒//药家,这句话一点都没错,孙彩媱的炼丹术在流连大陆无人可比,既然可以炼化出对身体有益的丹药;自然也可以炼化出有毒的丹药。
只见孙彩媱从怀里取出一个瓷瓶,倾出几粒在掌心,然后运功将丹药捏成粉碎,一股严霜的真气自五指射出,那些丹药粉末在空中飘洒,落在那些“嘶嘶”叫唤的百足虫身上,不一刻,百足虫的身子全身溃烂,周身出现一个个针孔大小的洞,流出一滴滴黑色的血液。
孙彩媱将院门口的百足虫清理干净后,凌空跃起,身法快如鬼魅,在那门楣上左闪又跳,手指轻车熟路的在各个暗角处触摸,一声声沉闷的石栝在响动着。
单荷蕾此刻见到孙彩媱如此执迷、顽固,心里有些不快,附耳在单靬的耳边道:“爷爷,这老女人太犟了,我们一帮人看着她表演。”单靬本欲喝止单荷蕾不要对长辈出言不逊,只是就算她这么小声还是被耳朵敏锐的天冰若听见,同事间,天冰若拉下脸恨恨的看着单荷蕾。
单荷蕾冷哼一声,瞟了一眼天冰若,作不屑状。
这一粉一蓝的女孩就这么互相气闷着,其实那一次她们二人争吵过后,又在幻术山庄不期而遇,虽然言和,但在内心深处,谁也没有真正的冰释前嫌,此刻天冰若听到单荷蕾辱骂自己敬若神明的师祖,如何不怒?
单靬走到天冰若的身旁,打了个哈哈,道:“孩子,荷蕾她有口无心,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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