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小但有神,好像总是一副笑嘻嘻的样子,好像十分的柔弱,有种弱不禁风的感觉,有一种小巧可爱的感觉,穿着一身纯黄色的外衣。站在他身边的男子手握一把大刀,那大刀通体是纯金镀的,有七八尺长短,看起来十分霸气,男子与那娇小的少女呈鲜明的对比。
一时间,古力竟被这两个外形截然不同的人所“困住”,心里在不断重复着是他们吗?会是他们吗?脑海里响起两个久违的名字——程小胖,程小甜。
古力快步走去,来到卦摊前,定住脚步道:“姑娘真会算卦?”
那少女巧笑一下,道:“客官真会说笑,难道我玉女神棍是闹着玩儿的不成?”说完忍不住站起身来,看着眼前这个眉宇间似曾相识的男子。
古力看了看那垂吊在黑漆招牌旁边的那根竹根子。心里已经相信一半,因为这根竹根是当年他送给一个叫程小甜的妹妹的。
古力指着那根竹根,笑道:“姑娘,这就是你口中说的‘神棍>
那胖胖的大汉看到如此情景,以为古力是来故意挑衅的,一把厚重的大刀的刀把猛烈地朝地上一杵,大声道:“客官算卦便算卦,问这些不相干的作甚?”
这语气还是那么的急躁,这身块还是那么的肥壮,丝毫没变。古力眼中渐渐湿润了。再也装不出刚才的语气。哽咽道:“你们……是小胖大哥和小甜妹妹吗?”
那二人均是一愣,对望一眼后,程小甜首先走出摊位,来到古力跟前。有些犹豫;又有些难以置信。道:“请问客官如何知道我兄妹二人的名字。我们在外都是取的艺名。”
古力几乎快要哭出来,可在这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似乎有失体统。忍住道:“我家没有钱,我家没有米,我家只有糠和草……”
那娇小的少女似乎已经猜出了古力的身份,接下他的话头,眼泪也快要流出来了,跟着道:“糠是捡的,草是焉的,没钱没粮怎么活?”
此时那肥胖的壮汉也放下大刀,完全放松了警惕之意,眼中、脸上全是笑意,看得出,他们已经认出了古力,肥胖的壮汉接口道:“要去偷,要去抢,天要灭我我灭天!”
这首儿歌是他们当年心血来潮的时候想出来了,主要的是说没吃也没喝,生活条件极其的艰苦,儿歌中有很多的无奈、愤恨、痛苦包杂其中。
时光荏苒,时隔十年,这首只有他们三人才知道的儿歌再一次在长生村响起,往昔的情景一幕幕的泛上心头,爬上眉梢。
古力强自忍住激动,道:“小胖大哥,小甜妹妹,真的是你们吗?我……没有是在做梦吧?”
古力已经叫出了这两个既熟悉又陌生的称呼,那娇弱的少女哪里还有疑惑?一个猛扑扎进了古力的胸口,口中大喊道:“力哥哥,真的是你,你真的回来了?太好了!”说完以后,也不管大街上人多与否,放声嚎啕大哭。
古力身为男子,自然不方便如此大哭,其实在他的心里何尝不想大哭一场来宣泄心中的激动,那肥壮的大汉也眼含热泪,连声道:“臭小子,你终于还是平安的回来了。”古力一边拍打着娇小的程小甜,一边哽咽道:“小胖大哥,我们三个终于再次相聚了。”
夕阳逐渐落山,街上的行人加快了回家的脚步,那些人只是好奇的看了他们三人一眼,然后就涌入了拥挤的人流中,没有谁会了解这三人有着怎样的过去。
三人相互拥抱着,就这么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诉说着分别后的苦与乐,他们兄妹二人说得绘声绘色,而古力则是说着在落霞谷恬静而悠闲的生活,但他却没有说出“落霞谷”三个字,只是说在“某处”,他怕走漏风声,母亲会有危险。
程小胖与程小甜哪里会注意他在什么地方长大,只是激动他能平安归来,这是最大的幸事,就这么奇怪的拥抱良久,三人才各自放开,当程小甜说带古力回他们的住处时,古力忙说出自己的原因,说要带他们二人去见见天冰若。
当说到天冰若是他未过门的妻子时,这个娇小的少女仿佛闪过淡淡的哀伤,但很快就以微笑掩盖过去。
古力帮忙他们收拾行李,这张卦摊的桌子他们推到屋檐下放着,盖上一点废布,看来他们天天在这里摆摊,这已经成了他们的习惯。
三人整理好后,天色也渐渐暗淡下来,不一会儿就全黑了,街道挂起了灯笼,他们三人边走边说,但古力还是比较关心的是亲生父母的坟墓如何了,当听到程小胖与程小甜二人誓死捍卫他们两家父母的坟墓时,古力心中的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一路上,古力还询问当初分手之后的一些事情,程小胖简约的说了一下,但有些重要的部分程小胖表示不能说,古力也知道,有些话是得关起门来讲的,也没有多问。
不一刻,他们这么有说有笑的来到“缘来是你”客栈的门口,古力带着他们走了进去。而里边却不知为何却吵了起来,两个声音古力都非常熟悉,一个是天冰若;一个是单荷蕾的声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