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姜谦已经适应了有洪礼在身边的日子,不敢相信他若是出事了会怎么样?
洪礼目光呆滞地摸了摸自己的身体,似乎没感觉到有哪里格外的痛苦。
“我好像没事儿。”
“你当然没事儿了。”
袁立慢悠悠的说道,这时两人才注意到倒在地上血流不止的刘辩,以及被按压在地上的刘璟。
原来刚才在刘璟那把匕首刺过来的时候,袁立就将刘辩扯了过去,正好挡住了那把匕首。
刘辩也没有想到自己最终会死在儿子的手里。
“为什么?为什么?”
刘璟被按在地上动弹不得,用一只眼睛去看他,眼泪从眼睛里流了出来。
“这不是您告诉我的吗?一切都要以刘家的利益为重。”
这一刻,刘辩都不知道自己是应该高兴还是应该愤怒。
感受到生命力的流逝,刘辩头脑清醒了许多,他强忍着痛苦仰头去看姜谦。
“姜大人,我把这么多年来所做的事情记录在一本账册里,就藏在我家中后院的一口枯井里面,我想用我这条命以及那本账册,换取我全家老小的姓名。”
姜谦扫了一眼他的腹部摇了摇头。
“你勾结匈奴人私自贩卖盐巴铁器和粮食,这可是等同谋逆,就算是我答应了陛下和那些朝臣也不会答应的。”
刘辩眼里失去了光彩,他当然也知道这很难,但是还是想要为家人争取一番。
姜谦话锋一转,“不过,倘若你肯作证指认世家,我可以向陛下求情,只判你和你长子的罪,刘家其他人都可以保住性命。”
刘辩无奈,“我……我都是要死的人了,怕是没有机会作证了。”
“谁说你要死了?你不过是出了点血,并没有伤及重要的位置,回头养养这条命还是能够保住的。”
袁立说着有些不舍得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瓷瓶,将里面的药胡乱地塞进了刘辩的嘴里。
刘辩下意识的想往外吐,袁立却瞪着他,“这可是能够救你命的良药,你要是吐出来,你们刘家可就完了。”
刘辩连忙将药咽了下去。
正打算继续威胁的袁立:“……”
很快,桓铁龙也将徐州司马降服了,要不是蓝翔出手,怕是桓铁龙真的要将人杀死了。
“桓大人此人犯下如此大罪,应该交给陛下处置才对。”
“还用得着陛下吗?此人罪大恶极当诛九族,我杀了他还省得陛下跟他浪费口舌了。”
蓝翔要解释道:“若是所有人都能够像大人这般想就好了。”
桓铁龙也想到了朝廷那些臣子,这才放过了徐州司马。
不过却故意在他身上戳了几个洞,虽然不致命,但一定会让他饱受折磨,蓝翔见了也没有阻拦,只是让人将徐州司马抬了下去,保证他不死。
不多时,风卫也带着人将埋藏在各处的炸药清点了出来。
姜谦脸色极差,“果然和当初在长街袭击皇后娘娘的那颗炸药是一样的。”
这也正说明当初的那颗炸药和徐州有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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