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离开,什么人嘛…
还走的挺快,我出来之时也没见他人影。
此时,云淙从不远处唤我:“落落?”
“云哥哥?你怎么还在这啊?”
他的脸色似乎不太好,低声道:“那个夙尧,住在你的幻灵殿?”
怎么又提起他…莫非,是他又惹了云淙,来找我说理了?
“前几日,他协助封印魌臾有功,陛下让我好生照看,我总不能不卖这个面子吧?”
他若有所思:“封印魌臾…这件事,我竟然不知道…”
你都跑去东海看你的舅舅了,当然不知道。
“那自是陛下不愿让你犯险…”
他突然作一副深情的模子:“落落,那个夙尧,你要当心,虽然我不知道,父神为什么让他留在你殿中,但此人,绝非是什么等闲之辈。”
早就看出来了,此人内功深厚,要是一般的等闲之辈,倒不必我如此费心了了。
“我知道了。”
片刻,他微笑说道:“对了,过几日,长姐要回来一段时间。”
“真的?”
长公主昭阳,与我儿时玩儿的最好,也深得天帝的宠爱,纵使是云淙这个指定的继承人,也常常因昭阳的存在而受些委屈。
儿时,昭阳与云淙同一天得一场大病,天帝将整个天族的医仙都叫来医治昭阳,而云淙却只有宫中仆婢伺候着。
也是奇怪,昭阳的病刚一治好,云淙就奇迹般的好了,不过,这也给云淙留下一个心结。
但谁也料不到,天帝如此宠爱昭阳,却在三万年前,一道天旨,将素不相识的昭阳与魔尊幽河硬生生配到一起。
众所周知,天帝此番是因为幽河的父亲当年反叛,却败给天族,因此在万军前自刎,留下幽河一人。
天帝多少心中有些愧疚,便定下了这门亲事。
如今三万年,两人倒也没什么不合,却是一点情意也没有。
“你与长姐自小玩的最好,她此番,也是想回来看看你。”
看他这样子,对于昭阳,也没什么恨意,如今应当也是放下了。
“哦…”
此时,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二殿下,陛下让您过去一趟。”
这个说话的白胡子老头,名唤苍樾,是跟在天帝身边的红人,还受了特许,不用以奴自称。
地位在这天界,比起云淙也要高上几分,但为人却十分谦和。
“哟,叶丫头也在啊…”
“苍樾老头,我都说了,不要叫我丫头,我不要面子的嘛?”
“在我眼里啊,你永远是那个净捣蛋的丫头…”
呵,什么都没让他记住,倒是把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都给记住了。
千岁之时,他还没这么老,不过我那时过于顽皮,打翻他万年的玉露酒,为此,还被他训了一顿。
虽说也没舍得打我,但却一直拿这个挂在嘴边,时时刻刻提醒着我,还欠他一坛万年的玉露酒,可这酿酒确实不是我的强项,只能一拖再拖,到了今日。
“好了你们两个,苍樾,父神找我可是有什么要事?”
“这个……我也不知,倒是今日,陛下收到魔界的传音珠,想来,是魔界的事…”
“魔界…”云淙似有些忧郁:“落落,那我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