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不是工作,而是,嗯,同xg之间的本能竞争。”
李大刁民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你是说……”
蔡桃夭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李云道挠挠脑袋,拍了拍胸口:“老喇嘛还是说得不错啊,山下的女人如老虎啊,连同xg都吃。”
蔡桃夭给了某人一个似白眼更似媚眼的眼神,轻轻点了点某人的脑袋:“你啊,就是嘴上不饶人。”
李云道自嘲:“要不怎么是昆仑山的刁民呢?”
晚上李云道第一次破天荒地没有加班,时间一到便拉着蔡桃夭出门,去老黄的保安室里取了行李,留给老家伙一瓶中午就准备好的老白干,然后便一手拉着行李箱一手执着纤纤素手,缓缓走在姑苏古城的法国梧桐下。
“媳妇儿,这回来待多久?”李云道突然想到了这个问题。
蔡桃夭这回没有开玩笑,而是认真道:“最多一个半月。今天是暑假第一天,导师本来要我跟她去英国参加一个学术研讨会,我拒绝了。不过手上还有些数据和资料要在这一个半月里整理一下,所以,想找个安静的地方住下来。”
“住我家。”李云道放在行李箱,拍拍胸脯,“上周在市里找了个民居,旧了点,但很安静。”
蔡桃夭轻声道:“好。”
过了一会儿,李云道突然抽风一般道:“媳妇儿,咱这算婚前同居吗?”
蔡桃夭轻嗯了一声,笑道:“你不怕被我小叔满世界追杀的话,就可劲儿往那方面想吧。”
或许是想到了那个一身儒雅却习惯剑走偏锋的蔡家男人,李云道露出一个牙疼的表情。
“怎么了?”“蛋疼。”
蔡家大菩萨就这样被一个从昆仑山走下来的采玉农牵着纤纤素手,听着古城独有的江南粘糯音,缓缓走在两侧都是茂密泡桐的小街上。九转十八弯后便是小桥流水人家。李云道找到的民居就在小河的北侧,院门朝水,坐北朝南,选这处地方的时候,还是特意领着十力嘉措来了一通,等小家伙神神叨叨地点头后,才一口气付了一年的房租住了下来。
傍晚的轻风拂过河面,圈圈涟漪荡起,此消彼长。闻着江南水乡特有味道,蔡桃夭饶有兴趣地着院子里那棵应该是刚刚种上不久的桃树,已经六月中旬,桃花早己落尽,可桃花树下站着蔡桃夭,却仍旧相得益彰。也不知道某人亲手栽下这棵树的时候,是不是就存了这般小心思。
“你啊,就喜欢弄些奇技y巧。不过,我喜欢。”蔡家大菩萨给出一句点评。某人乐得屁颠屁颠。
一侧的瓦屋厨房里飘来阵阵米香,估计是听到声音,裹着与身材极不相称的围裙,十力小喇嘛出现在门前,似乎本想通知李云道饭菜马上就绪,没想到出厨房就到站在桃树下微笑不语的女人。小喇嘛乐呵呵地咧开嘴:“嫂子!”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一句“嫂子”,乐得李大刁民一巴掌将小家伙拍回堂屋:“做作业去,厨房交给我。”
十力不是徽猷,就算诚心做饭炒菜,也就勉强能入口的程度,好在李云道不讲究,两个人过ri子能凑活就行,可来了大菩萨,那点勉强入口的东西自然成不了“供品”。
“我出去买点菜。”
“我陪你。”
坐在堂屋里的长条板凳上晃着白嫩小脚的十力撇撇嘴,心不在焉地摇晃着那咝咝作响的转经桶,着两人牵手出门后,才放下经桶,从八仙桌上拿起一册《般若波罗密多心经》,翻开第一页,伸出葱嫩的食指,一个字一个字指着读过去。
“潘瑾,潘瑾,潘瑾……”指了了七七四十九字,念了那名字足足四十九遍,小喇嘛才一脸伤chun感秋地合上经书,从长条凳上跳下来,走到院子里那棵没有花的桃树。盯着那桃树了足足五分钟,小喇嘛又开始踱着步子在小院里转圈,转到第十八圈的时候,小喇嘛开始唱歌。
“小和尚下山去化斋
老和尚有交待
山下的女人是老虎
遇见了千万要躲开
走过了一村又一寨
小和尚暗思揣
为什么老虎不吃人
模样还挺可爱?
老和尚悄悄告徒弟
这样的老虎最呀最厉害
小和尚吓得赶紧跑
师傅呀!呀呀呀呀坏坏坏
老虎已闯进我的心里来心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