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脸蛋不错,基因优良;肤sè健康但杀气颇重,嗯,这应该会对下一代有影响……葛青突然杀气十足地瞪了李云道一眼,却还是沉默了半晌,弄得刚刚接到短信的李大刁民坐在那儿总有些做贼心虚的错觉。
葛青哪知道眼前似一脸欠意地李云道在想什么,真要知道了,没准儿真会能把李大刁民活剥生剐了煮汤。
“吃完了吗?吃完了就结账走人,赖这儿还想我再请你吃一顿?”葛青又将不善的目光转向卢彪,卢大头顿时一个激灵,如蒙大赦般带着三个小弟连逃带跑地拉开门出去,临出门前还异常同情地了李云道一眼,弄得仿佛这位始作俑者跟他的一头血污毫无关联一般,倒有点儿像革命同胞的惺惺相惜。
等包间只剩下两人时,葛母老虎的眼神便更加不善,踱了步子过来,拉了张椅子,一脚踩在椅子上,居高临下,气势轩昂:“老实交待,混进我们局,有什么企图?”
李云道心道,老子要能自己安排,绝对不会靠近你那煞气冲天的破局半步。李云道本想说也就混口饭吃,可着气势汹汹的葛母老虎,一开口味道就不对了:“反正不是因为你……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
“你……”葛青发飚了,揪着李云道的衣领,挥起粉拳就想教训这个出言不逊的家伙,只是拳头在半空中却怎么也没有落下来。
“葛队,明儿我就要去报道了,你总不能让我顶着熊猫眼去跟领导说,报告领导,这是昨晚葛大队长亲的?”
葛青冷笑:“对付你这种人,不打脸也还有一百种办法。”勾拳猛地变成了猴子偷桃手。
李大刁民下意识地抓着葛青的手,一推一拉,一秒钟后,葛大队长两手都被李云道抓住,身子一时保持不了平衡,一屁股坐在李云道的大腿上。葛青不服,拼命挣扎。李云道虽然不擅武,但在山里时也是天天在悬崖上踩着鬼门关讨生活的,力气虽没有弓角那般变态,但也不是葛青这个城里长大的姑娘可以比拟的。
李大刁民只感觉坐在自己身上的臀部挺翘浑圆,挣扎间的摩擦带来异样的刺激,很快这个二十几岁的纯情老处男便很不争气的昂首挺胸。
葛青突然轻呼一声,小麦sè的肌肤上突然出现一丝红晕,而后却挣扎得更厉害了:“流氓,你的手摸哪儿呢……”等葛青发现李云道的手并不在自己身下,到她这个年纪了,哪还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娇躯猛然下沉,李大刁民痛呼一声,怀里的散发着一丝淡香的身子已经窜了出去。
等李云道回过神,葛青正抱着双臂愤恨:“臭流氓,脏男人,本姑娘己经手下留情了,下次你再敢这样……”
李云道捂着差点被这女人坐断的关键之处,哭笑不得:“咱俩到底谁是流氓?谁先动手的?谁自己坐到我身上来的?”
葛青语塞,但还是强词夺理:“流氓!坐一下就那样了……流氓,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葛青y沉着脸,可就连她自己也觉得脸上发烫得厉害,转身出门前又狠狠剐了李大刁民一眼,只留下一句不含任何感情的“明早到局门口等我”。
站在门口目送一脸红云的葛大队长离开,斐大少随后就窜进包间:“哥,咋样,得手没?”
李大刁民没好气道:“你想让你哥变太监的话,就可劲儿怂恿吧。”
斐大少啧啧有声道:“我有戏啊。”
李大刁民揉了揉某处:“别chun宫戏没上成,倒成了深宫太监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