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不理她的问题,已穿好衣服到外面去。现在已是下午4点,于从看着时间,不知道接下来该干些什么?还有晚上该怎么打发?
八、露出真容
在这傍晚时刻,夕阳西下,正是一天之中最美的时刻,于从手拿一本书,走到这座豪宅院子里的椅子上看书。靠在白色椅子上,于从煞有介事像是认真看书的姿态,心里确想着昨晚发生的事,很想问问幻影,弄个清楚。他知道他问也是白问,以前问过多次,幻影都不说,现在一样也是如此,跟一个如此神秘又守口如瓶的人住在一起,简直是让自己受罪,受累,当然是忍受对好奇心的折磨、不解。
花园花香扑鼻,鸟儿枝上鸣叫,这个地方是多么快乐,好似神仙的住宿,但于从决定搬家,因为像这样住下去,自己要经受不知道的事情,看的到却摸不着,甚至让他感到万分的心神受累。离开这里,是最好选择,也释放自己,不在对此地有丝毫的好奇心。
“你是不是准备离开?”幻影已不知什么时候坐在旁边。
“你不能走路时有一点声音吗?”于从猛地一惊,从思想里回过神来,看见幻影毫无声息地坐在身旁,忽地一句话,让他浑身一噜嗦,非常生气。大声说:“你以为你是鬼啊?”
幻影没有说话,黑黑的手肘搭在在白色桌面上,手指支撑着头,趴在桌子上,像是在沉思。于从站起来,转身离开这里。他不想在跟这个神秘的漆黑如炭的人说话,因为这样,自己的好奇心才会减弱,也不会因此而累。
忽然听到底底啜泣声,于从回身望一眼,是幻影在哭泣吗?她难道有什么苦衷?于从停住脚步:“你怎么了?刚才我是被吓倒了,才对你声音大一点。”
“你问我是否要走?”于从回到原来的座位上,重新坐下。叹一口气。“是的,我是决定要搬离这里。因为这样对你对我都有好处。”
“有什么好处?”幻影停止哭泣。
“我不想在我什么都不知道的陌生环境待下去,因为我觉得住在一个地方,必须要了解它,熟悉它,才能相处长久,平安无事。还有这栋别墅太大了,就我一人住,也是太浪费。”于从看着全身漆黑的幻影,说出自己的想法。
“还有我呢?”幻影从桌面直起,坐直身子,面向于从。“你不走行吗?我一个人。”
“呵呵,你一个人怎么了?说实话,我到现在都没有看到你的真面目。”于从笑到,在这儿住了几个月,对幻影的了解几乎等于零。“你也从不跟我说一句真话,要不就不说。”
“知道对你没有好处。在这里知道的越少越好,最好不要知道,才能相安无事。”幻影对于从的穷追不舍好奇心感到无奈。
“那我只有走,才能不能相安无事,对你对我都好处。”于从看幻影依旧如此,不想再说什么。
“既然你如此想知道,那我告诉你吧!”幻影深吸一口气,好像要讲一个很长很长的故事,在做演讲前准备工作。
“这座豪宅在这儿已经有几十年,是一位商人在这儿建盖这座豪宅,因为某种原因,房子盖好后,商人忽然死了。因此,这座房子就一直空在这,无人居住,也无人知道。在最近前几年,来了一个人,他到这儿来游玩,无意中发现了这座豪宅。这个人对建筑很感兴趣,特别是里面的奇花异草吸引住他,于是他便进去欣赏。这座豪宅开始只是普通平常的装饰,没有这么先进的设备,所以外人进去,是很容易的事。那个人发现这座豪宅是一座无人居住的弃宅,周围蒿草过膝,很是荒凉,房子外面已经有些陈旧,但是没有斑驳痕迹,只要把周围清理一下,也算是个不错的住宅,并且里面的装饰非常豪华,是他从未有见过。唯一不好的是离人群居住的地方太远,太偏僻,也正因为如此,才一直没有人发现这里有一座豪宅。他决定花钱把这里整理一下,自己搬来住。”
幻影停顿一下,脸向豪宅望去。于从静静地听着,随同幻影一同望向豪宅。
“后来他一切都整理好,并且也搬进去住,但是就在当天晚上,遇见两个女人,坐在花园里聊天,他感到很奇怪,这里荒芜人烟,怎么会有两个女人呢?就在他走进前看时,他竟然吓的挪不动脚步,只见那两个女人长的是兽头人身妖精,坐在那儿嘻嘻哈哈玩闹。他吓的汗水淋漓,挪动脚步想快速离开,动静声太大,被两个兽头女人发现,两个女人说他胆子太大,这个地方,有谁敢来住。既然来了,我们当然贡却不如从命了。可怜这个人,一番辛勤的劳作,不但得不到好处最后连命也丢掉。”
“唉!”幻影轻叹一口气,然后对于从说道“你知道那两个兽头人身的女人是谁吗?就是你昨晚看到的那幅画中的女人。她们不是人,是画精,神通广大,能够变化各种模样,无人能敌得过她们。她们居住的房子是我家,我本是有一千年的青鸟精,和父母兄弟姐妹居住在那所房子里,一次偶然的时候,我兄弟在外捡回来一幅画,就是画那两个女人的那幅画。因为看画的及其逼真,又爱其涂抹颜色漂亮,于是悬挂在香案正中上方,日日欣赏。哪里知道这幅画上的两个女人是画精,根本不知道她们非常凶狠,就在当天晚上,她们把我全家人全都吃光,可怜只剩我,孤苦伶仃一人。那天晚上,父亲得到这幅画,越看越喜,想要让亲戚们来参观参观,就派我去送信,因此躲过这一死劫。”说着幻影哭起来。
于从看着她,不知怎么安慰,静静地坐着,脑子里回想着幻影刚才所说的那些话,真是有点怕,心想还是赶快走吧!再待下去,自己哪里还有命呢!迟早会成为那两个女人的腹中之物。后悔自己不应该知道这些,更不应该再住在这儿。
“你别哭了。真是对不起,我不该逼你说出你的伤心事。”于从颤抖着举起手搭在幻影肩上,轻轻拍一下。
于从不解的事,幻影为什么还要留在这儿?于是问道:“既然这怪物这么可怕,你为什么还要我留下来?还有你自己怎么不离开这里?”
“我要报仇,所以一直居住在这里,但是我需要人帮忙,否则我无法报仇。”幻影咬牙切齿,显然是仇恨在心已经根深蒂固,无法动要。
“但是我不会武功,什么都不会,怎么帮你报仇?”于从说出自己的担心,希望幻影可以同意他离开。“而且……”
“不要紧,只要你一切听我吩咐,你不会有生命危险。”幻影打断他的话,并且依然不松口,坚决异常。
“可是……你能强逼我留下。”于从越想越害怕,结结巴巴说道。
幻影不理他,从桌旁站起身来,退后一步,距离于从远了两三步。于从不知她要干什么,定定看着这个眼前漆黑如墨的人形,只见幻影右手一挥,忽然幻影瞬间变成一位美丽女子。长发披肩,肤色雪白,柳叶眉,樱桃嘴,一看就使人不得不喜爱。但是双眸忧郁,含有朦胧的水气,似乎是经常哭泣的原故。青纱衣随风飘飘,飘起处遮挡住的红花绿草,变的分外柔和,分外好看。
于从不知不觉站起来,被这一瞬间的变化惊呆,也被这个女子的美貌吸引,从他第一天记事起,每天见过的来来往往的人群里,从未见过有这么漂亮的女人。他忘记刚才是跟一个黑墨如夜的幻影坐在一起,也忘记了这里是多么可怕,很可能下一刻自己就会没命,为了帮这个女人而丧命在那两个兽头女人的手里。
“这就是我的真面目。”幻影轻轻说道,转身向屋里走去,刚走几步,停下。“我从未视人,今日你看到了,希望你不要和任何人说。”
于从呆呆站在那里,看着幻影一步步向屋里走去。
九、遭遇袭击
自从幻影向于从露出真容后,不再隐蔽自己,长发披肩,青衫着装,来回穿梭在各个房间,打扫卫生,清理杂务。每日的三餐还像以前一样,丰富多彩,经常变换花样,于从是过着阔少爷的生活,简直比阔少爷还舒服,因为他想吃什么要什么,根本不用说,餐桌上自动就会摆出他想要吃的。但是唯一不好,就是于从不能出门,被关在家里,像软禁一样。
这一天,于从实在忍耐不住,想出门逛逛。他走出房门,看看各个房间,有没有幻影在那儿,或者忙碌干什么,挡在那儿,自己不好出去。幻影不在,正是好时机,于从轻轻迅速走出家门,但是他愣在门口,原来幻影在花园里坐着休息,在树阴下,一身青衫飘飘,柔顺青丝乌黑发亮,好一幅美丽倩影,若不是离的距离近,在远外看,一定会误以为是一幅古代仕女图。
“你要出去。”幻影不回头,坐在那儿问他。
“老是在家里太逼的慌了。”于从见自己的行踪被发现,而且连心事都被发现,非常生气,但也无可奈何。
“是不是出去就不回来了?”幻影紧接着问。
“是的,”于从大声喊,“你是妖精,所以你不怕,我怕,因为我是人,而且是个平凡普通的人,我不是巫师,也不会法式。”
于从一连串大喊,由于害怕声音发颤,不能自已。
“你以为你走了,她们就不能找到你了吗?”幻影心平气静,声音平和。“你被她们见过一次,她们不会让活命。因为妖精是不能让人知道它是妖精,为了让看见它的人不能说出它们,唯一的办法就是让他们消失,永不再现。即使你逃到天涯海角,也一样逃不出她们的手掌心。”
“那我在这儿不是等死吗?”于从有些绝望,但是觉得自己还是先逃命要紧,在这儿只能是坐以待毙。
“有我保护你。”幻影放重音量,发挥自身的份量。
“你,你连自己的仇都不能报,还想保护我?”于从笑到,好像是在听一个笑话,一个不好笑的笑话,但是自己不得不笑。
“我在这儿几十年,她们早就知道我的住宿,可是她们却从来不敢主动攻击我。”幻影想用最有力量的说服力阻止于从。“那天若不是我,你是就成为她们腹中之食。”
“好吧!现在我想出去走走,老是在家里很闷。”于从妥协,但是坚决要求出去。
幻影无语,立起向屋里走,身后飘来一句话:“早点回来。”
吃过晚饭,夕阳斜挂,绿树红花在这淡淡的天光里显示出温顺柔和的色彩,不像在白日强烈阳光下刺目耀眼,让人不敢注视。于从在草坪上散步,感觉到柔软的小草随着他脚步的移动,由弯曲到舒展,然后挺直,接着又昴首挺胸迎风飘扬。他索性坐下来,看着近前小草,用手抚摸着草瓣。此刻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假如像幻影说的那样的话,他跑到哪里都是死路一条,还不如待在这儿。幻影会不会是骗他呢?想利用他,但利用他什么呢?他不得而知,抬头看远方,前面正是他父母为他买的豪宅,漂亮且神秘的豪宅……。
天很快黑了下来,此时的于从躺在草地上,闭上了眼睛,让微风吹拂自己,青草抚摸自己,希望忘掉这暂时的不安。
朦胧睡意中,于从好像听到一声声打抖声音,由远及近,现在好像在附近,就在自己身边。他坐起来,看见两个人和一个人在比拼武艺,两个人穿着漂亮,颜色鲜艳,是两个兽头人身的妖精。另一个是一身青衫,即使这样单调的衣服,还是看得出英姿漂亮,不用说一定是幻影。
“你们夜里偷袭,不知羞耻吗?”青衫质问。
“哈哈,我们本是同类,有共同爱好,你这样问我,不是明知故问吗?”两个女人中的小姐说道,意思显然,妖精就是妖精,吃人还用问吗?我今天就是来吃于从。
“谁跟你同类。你们敢动他一根寒毛,我不会饶了你们。”幻影生气怒道。
接着刀光剑影,又继续打起来,于从吓的继续躺在地上装睡,头微微向打抖那一方转去,看见双方打的好不激烈,幻影明显输在气势上,因为她只有一个人,而兽头女人是两个。只见兽头女人前后夹击幻影,幻影站在中间,青衫长袖向两边飞去,兵分两路自卫,然后毕竟单薄一人,敌不过兽头女人两边一个一个拿着兵器刀剑斩杀刺向长袖,可惜斩杀不到丝毫。
就在于从以为幻影快不行了,忽然见长袖发出万道金光,向两边射去,兽头女人赶忙向两边跑去,说时迟,那时快,一个兽头女人啊一声大叫,捂住脸,蹲下畏缩在草丛里,另一兽头女人见机不好,一阵狂风刮过,躺在地上的于从被狂风扫过,浑身被落叶与灰尘掩埋,好像是被葬在荒叶从中一样。扒开遮挡住眼睛的落叶与飞灰,于从发现兽头女人不见了,草地上平静无痕,好像刚才并没有发生过什么事。
于从爬起来,看见幻影在高台上打坐吐纳,此时天上是十五月亮圆,幻影手指向天空,正对上圆圆月亮,一条闪光从幻影手里射出击上圆月下的鲜红圆珠。那圆珠在月光下闪闪发光,红艳照人,盛世漂亮。于从看的发呆,这就是妖精在圆月之夜对着月亮吸取精华嘛!
此时的幻影面色苍白,嘴角流有血迹,想毕是刚才打抖受到内伤。
于从一直呆呆看那圆珠,不由自主向幻影走去,就在快要靠近圆珠时,圆珠变成白色,向下直坠,好像流星一样,掉落下来。于从惊讶的是,在快到幻影嘴边时,圆珠停下,被幻影张嘴含住。
幻影倒在高台上,昏了过去。
十、于从出走
早晨起来,于从走到幻影床边,看幻影还未醒。睡的姿势还是昨晚于从抱回来平躺的放在在床上的样子,丝毫未动过。脸色还是很苍白,于从伸手探探幻影脸颊,冰凉如水。于从有些着急,这是怎么回事?他轻轻唤幻影,幻影毫无动静。
想起昨晚,于从将昏迷的幻影抱起来往屋里去,他不知道幻影平时睡在哪里,直接把幻影抱到自己的床上,用热水洗净幻影嘴角的血迹,替她拉上被子,然后自已离开。他把餐厅桌子上铺上被子,就在上面歇息。那桌子是西式的桌子,长且宽,当床睡完全可以。
“幻影,你快醒来。”于从用手摇摇幻影,幻影好像是在也醒不过来,全身冰凉。
“幻影,幻影,幻影。”于从激动的失声哭泣,不停的唤着“幻影,幻影,幻影。”
这可怎么办?看来幻影是已经死了,这里是不能再待下去,否则下一个,可能就是我。虽然那两个兽头女人中有一个受伤,可是难保她们不会再来。
看着幻影苍白而毫无血色的脸,于从下定决心,出走。
在豪宅的门外,最后一次,于从望一眼房间,这是他曾经住过的房子,是他父母为他买的这栋豪宅,里面的设备都是一流,有的是父母从国外带来的,有的是国内数一数二超好的,不是随便就能买到,现在就要和它们说声道别。于从对钱并不看重,对物质也不在乎,这是由于他父母常年不在身边的原因,为了让自己的儿子感觉到他们的关爱,用经济替代父母之爱。
带上自己换洗衣与随身用品,于从背上背包,骑上他的交通工具,上路了。
他一直朝人群密集地繁华的都市骑去。路上时有两三辆车驰骋而过,好像他们都知道这里发生的怪事情,拼命往前奔,迅速脱离这了无人烟,蛮荒野地。于从不由自主也加快了速度。
他到一位朋友家里去,打算在那儿先住几日,以后找到工作,再搬出来。
这一位朋友姓金,是大学同学,也是同桌,两人关系不是很好,但也不是很坏。姓金的家境并不好,虽然姓金,可家里并不多金。父母都是工人,每月工资仅够维持日常生活用品及伙食,剩下的便寥寥无几。姓金的父母现在已退休,但为了能够让生活更好,还要为金同学个人婚姻大事着想,双双到外面打工,这样就能拿双份工资,积攒的钱更多。
现在姓金的家里只有他一人在家,所以于从到他家去住是绝对的绰绰有余。金同学家的房子虽然是在闹市区,那是因为是他父亲厂里为工人建造的职工住房,楼房有些年头,当时这个闹市区可是一遍荒凉之地,现在却是人口众多,繁荣昌盛之地。
于从的来到,金同学非常高兴,热烈欢迎。他自己下厨做两个好菜,到楼下小店买几啤酒。两人围绕在厨房的小方桌旁,边吃边喝,金同学的厨艺确实不错,于从边吃边夸,说他都可以自己开饭店了。金同学的父母一般都是在厂里的吃饭,在家里很少吃饭,因此从小金同学就要学会自己烧菜煮饭,发展到后来厨艺精湛的才能,也渐渐喜欢自己动手的主动力。
饭桌上两人面对面推杯换盏,边吃边聊。
“很长时间没看到你,你在哪儿混?”端起酒杯喝一口,金同学随手放下杯子问道。
“开始在一私人公司上班,后来公司倒闭,我失业了。现在一直赋闲在家。”于从老实说出自己近况。
“你父母呢?”金同学对于从的父母从未见过,只是听说,但不是很了解。
“他们在家。”于从挟一筷菜放在嘴里,含糊说道,显然不愿讲自己的父母。
“我是问他们是干什么?”金同学强调自己问的问题的目的,因为他也曾听说于从父母好像是在国外。“你不要瞒我。”
于从拿起酒杯喝一口,又挟一筷子菜吃起来。然后又是一口酒,挟一筷菜。如此连续数次,好像他真的很饿。
金同学见他不说话,干脆放下手中的酒杯和筷子,不吃不喝看着于从狼吞虎咽的样子。
“你怎么不吃啊?”于从吃着喝着,发现金同学定定的望着他,感到不解。“你烧的菜真是好吃。你都能开一家饭店,自己当老板,自己掌厨。”
“你别岔话,我问你,你父母在干什么?”金同学不理于从说的话,又问那一句,誓要弄明白为止。
于从喝一口酒,抬头看金同学,“我父母在做生意民,现在国外。”有些不高兴,:“你问他们干嘛?”
“看来传言是真的,我们同桌这么多年,你对我瞒的好啊!”
“你现在不是已经知道了嘛!”
“好了,不说这些了。我问你,你为什么不去你父母那儿做生意呢?”金同学看着于从,对他现在这种失业遭遇,轮落到这种地步,很是不解。认真的说道:“你完全可以到你父母那儿去上班啊!在家里比在外面好的多。”
“我不喜欢。”于从站起来,走出厨房。他不想说父母的事,不知为什么?他与父母之间没有什么事好说,也并没有什么事让别人说。
卧房里,于从躺在床睡觉。厨房里只有金同学一个人坐在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