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否则我怕那冯家......”
冷月闭了闭眼,心中恨意滔天。
要论年轻,肯定殷恒更加年轻也更加好看,但是论势力,殷恒活上八辈子都赶不上冯家,更何况冯家还出了个贵妃,荣宠正盛,连府里的儿子牵扯舞弊案,自己都能全身而退。
但是去了冯家,那就是任由那母老虎拿捏,她才不会如此蠢。
她既然要做大事,便只能不拘小节。
霜儿的想法给了她思路,或许她也可以如此,而且殷家夫人对她的身份更有利,所以她要选殷恒。
“我先找人替你梳洗,你......”冷月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对眼前的现状无能为力,连安慰的话都说不出口。
她自己经历过,自然知道,这并不是三言两语就能揭过的伤痕。
“师父,你现在就去殷家,至于霜儿,霜儿既然已经想通,便什么都不怕了。”白如霜死死抓着被褥,只要拥有权力,那就拥有一切,到时候就算是萧景昀,也得乖乖回到她手里。
冷月挺直了脊背,咬着牙,一字一句道:“为师这就去殷府,绝对不让她逃过这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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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府,书房。
萧景昀将手中的茶杯放到一旁,翘着腿,双手交握至于胸前,眸光轻抬,望着那书桌后面色大变的殷恒,微弯了弯嘴角。
“殷大人应该都听明白了吧。”萧景昀道。
殷恒恍惚间抬起头,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道:“世子,你为何要如此?”
“不是我要如此,是我爹娘要如此。”萧景昀说着,缓缓放下腿站起身来,一步一步走向殷恒,“冷月挟恩图报,又拿安罂花妄图控制军队,此乃死罪!给她一点教训,让她吃点苦头,也让她收回自己的爪子,否则下一次便不是那么简单的了。”
“那又为何是冯大人?”殷恒微微垂眸,眼里恨意一闪而过。
“凑巧罢了,而且那四周她能看得上眼的也就只有冯家了吧,难不成要失身贩夫走卒?”萧景昀冷笑了声,忽又补充道:“要真是贩夫走卒,她早已悲愤自杀了,所以运气还算是好的。”
“萧世子,有什么话可以当面说清楚,为何要用这样下三滥的手法?”殷恒有些悲痛地质问道。
萧景昀望着殷恒通红的眼,悠悠道:“有用就行,何必在乎是不是下三滥。我连白如霜都设计了,而且她跟五皇子一度欢好,早已将我抛诸脑后。”
“什么!”殷恒瞪大了眼睛,“萧世子,你何必如此,你气她离开你,便用这种方法......”
“五皇子没中药。”萧景昀一笑,“殷大人,你明白我要说什么。”
殷恒面色一白,什么意思?五皇子是有意要夺走霜儿的清白?
“等会儿冷月应该会过来跟你哭诉,将所有事情放在阿蛮身上,企图蒙混过关吗,顺便还能让你教训女儿,从前妻那儿要回一部分嫁妆,还能嫁给你做正妻。”
萧景昀嘲讽地说罢,望着殷恒似笑非笑。
“其实我也无所谓你要怎么做,只是我娘让我过来一趟,让你看清楚冷月的真面目罢了。但你若是不信,坚持如此,那也无所谓了。只是我娘说,陷害无辜之人,肯定是没有证据的,一旦被阿蛮翻案,你的仕途就到头了。”
萧景昀微笑着说完,随手将自己喝过的茶杯一扫掉落,而后大步走了出去。
殷恒面如土色,颤巍巍地摔坐在了椅子上,失魂落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