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是!”许清墨挑眉,“好在我对太子殿下没有半点旁的想法,所以我也不会去他那里说你的坏话!”
谢苏钰顿了顿:“为什么呢?”
许清墨低下头,拿起桌子上的一盒胭脂,细细地看了看,然后说道:“太子下棋太烂!”
谢苏钰有些惊讶:“什么?”
“我和他下了好几场棋,他没有赢过一局,他的棋路阴险,我不是很喜欢!”许清墨拿起一盒颜值,放进谢苏钰的手里,“我喜欢光明磊落的人!”
“光明磊落……”
“是啊,光明磊落,清清白白,我是武将的女儿,我所学的,向来都是如此!”许清墨淡淡的说道,“我不愿,与小人为伍!”
许清墨的目光澄澈,谢苏钰看在眼里。
许清墨说这番话,其实就是在提醒谢苏钰,提醒他开始防范,虽然悲哀,确实事实,谢苏羡阴险,火烧户部,就已经足够阴险。
谢苏钰心中了然,看着手中的胭脂,笑道:“许姑娘是怎么知道我母后都是用这种颜色的?”
“我见过几次皇后娘娘,皇后娘娘用的都是这种颜色,自然知道!”许清墨笑,就在转身离开的时候,低声说道,“七皇子殿下,有时候,只有胜者才能决定生死!”
谢苏钰恍然,手中的胭脂落在地上,摔了个稀碎,身旁的侍卫弯腰去捡,却听到了谢苏钰说:“是啊,胜者,才能决定生死!”
侍卫抬眼:“殿下!”
“一个女子,都比我看得清楚!”谢苏钰苦笑。
许清墨从胭脂铺出来的时候,身后的花楹和曲莲都抱了好几个盒子。
花楹有些惊讶:“姑娘平日里明明不怎么用胭脂,怎么知道京城线下时新什么的?”
“我不爱用,你们爱用啊!”许清墨笑,“这些胭脂颜色不错,可以给母亲看看!”
话音刚落,谢苏钰就走了出来,他看着许清墨良久,随后说道:“许姑娘,糖葫芦可还喜欢?”
许清墨愣住了,她抬头看向谢苏钰,顿了顿,随后问道:“还好,说回来,似乎许久,不曾看过糖葫芦了?”
谢苏钰笑:“他走了,离开京城了!”
许清墨有些惊讶,也有些茫然,前世的孟和桐可没有离开京城,他一直都待在京城,哪里也没有去。
“他去哪里了?”许清墨忍不住问道。
“谁知道呢?北漠,南疆,处处都可去!”谢苏钰说道,“到处走走也好,总好过在酒色里消磨时光!”
许清墨沉默良久,然后说道:“也是!”
“许姑娘心思开阔,有时间,一起打马球吧!”谢苏钰走到许清墨身边,笑着说道。
“行啊!”许清墨笑,“只是要等我大哥回来了,打马球他比较厉害啊!”
谢苏钰笑着应下,然后带着侍从离开。
许清墨目送谢苏钰离开,这是她的示好,她需要一条,可以让宁远侯府,全身而退的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