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二天清晨的时候,命人打开了宁远侯府的大门。
虽然宁远侯府的大门已开,但是还是不见客。
隔壁院的两个人是沉不住气的,当天下午就派了人来问,府上的人许清墨都交代过,不许说大娘子的任何事。
温大娘子走了一圈,最后什么消息都没有,甚至连许大娘子的面都没见到,白走了一趟,两手空空的就回了府。
当天夜里,许清灵的丫头就摸了过来,摸到了在许延泉院子里扫洒的一个婢子身边。
曲莲带着人将整个宁远侯府都守了起来,那个婢女从进来以后,每一步,每一句话,都被曲莲听得清清楚楚。
“那个丫头就是来问大娘子怎么样了的!”曲莲看着许清墨,轻声说道。
许清墨靠在软塌上,手里拿着一本史册看着:“那个小丫头哪里知道大娘子如何了,为了赏银,只说大娘子病重,没多久,二姑娘的婢女就走了!”
“就只是这样?”一旁的花楹有些奇怪,“他们就没有说那个荷包的事情?”
许清墨眼都没抬一下:“可以进到我母亲厢房的,不可能是这么一个在外院洒扫的小婢女,他们兴许都不知道荷包的事情!”
“那那个荷包究竟是谁放的?”曲莲有些焦躁,“总不能自己出现在院子里吧!”
“那个荷包是林少阳给的,她未必会交给旁人,很有可能,是及笄礼那一日,她自己偷偷进去放得!”许清墨轻声说道。
曲莲微微皱眉:“如今他们以为大娘子重病,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如何?”
“隔壁院的都是沉不住气的,多半明日就会来闹事了!”许清墨抬眼,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曲莲。
“姑娘,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办?”花楹有些心慌,“若是温大娘子以长辈自居,我们也没办法说什么……”
“那便由着她说便是了!”许清墨冷笑一声,“隔壁院的可没那么聪明,若不是林少阳在背后出谋划策,他们也想不出来要害我母亲这一招!”
“那姑娘,我们……”
“以不变,应万变!”许清墨笑了笑,“她再是长辈,那也是旁支,宁远侯府的事还轮不到她来做主,再说了,再不济,宫里头的那位娘娘也盯着呢,起码现在的宁远侯府有的是靠山!”
花楹立即明白了:“姑娘是说,咱们府上的事,皇后娘娘是看顾宁远侯府着的?”
许清墨笑了笑:“何止皇后娘娘,我父亲兄长在洛阳剿匪,若是宁远侯府的内眷在京城出了什么事,我父亲和兄长还能在洛阳奋勇杀敌吗?”
花楹和曲莲都是聪明人,立刻就明白了,但是随后,花楹又有些奇怪:“姑娘都知道的事情,那林少阳,难道不知道吗?”
“那不过是个草包!”许清墨摇了摇头,“只有许清灵那个蠢货会以为这种衣冠禽兽是个什么好东西!”
花楹和曲莲都没有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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